山,對著空曠的原野,我的手不停地套弄起我的肉棒來,正當我處在極度興奮、快要抽射的時候,冷不丁從後面傳來長明哥幽幽的聲音:“承海,出去這麼久,你在做什麼呢?”
那時你三叔就是我們小組的組長。見組長髮現我的行為,我羞慚滿面,吭吭咳咳的都不知道該作何解釋,而且也忘了把褪到膝蓋上的短褲拉上去,於是長明哥就很清楚地看到我勃脹的肉棒高昂地衝天而起,他笑了笑說:“穿上吧,我也正睡不著,你陪我散散步吧。”
於是我隨著組長來到了野外,組長回身對我說:“承海,你的傢伙好壯觀,我還從沒見過象你這麼粗壯的肉棒,能否再讓我觀賞觀賞啊?”
我不禁有些慌張:“組長,這多不好意思。”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組長說著,就動手來脫我的短褲,此時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絕。組長一把抓起我的陽物,一邊讚歎:“真是壯觀啊。”
我的肉棒被組長有些粗糙的手把握著,聽著組長由衷的讚歎,不由得興奮起來,肉棒也就慢慢的脹勃起來,而組長好象在欣賞稀世珍寶一樣,細細的把玩,而他那地質工作者粗糙的手的撫摸,讓我的肉棒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興奮,和我妻子溫軟小手截然不同,那是一種粗曠的原始的撫摸。
在組長不停地撫摸下,我的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