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好一會,承海哥笑著制止了我說:“你這哪是給哥塗香皂啊。”
我也樂呵呵地回敬一句:“你願意。”承海哥一手提上短褲,說:“我好了,我也幫你塗沫吧。”
“好啊。”我迫不及待地將香皂遞給承海哥,承海細心地幫我塗抹香皂,二臂環抱著我,一隻手就伸到我前面的短褲裡,笑嘻嘻地說:“我也摸摸小亮的小肉棒。”
我一點也不躲閃,任由承海哥抓住我早已鐵硬的肉棒,承海哥一邊撫摸,一邊輕聲說:“你的看家的傢伙也不小呢。和你叔有得比。”
“什麼?”我抬起頭盯著承海哥,他自知失言,看了看遠處,“有人在看我們了,快洗澡吧。”
我一驚,趕緊和承海哥分開,看看附近根本沒人,知道他是故意岔開話題,也就不再深究,忙著洗澡了。
夜裡,我和承海哥睡在一頭,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承海哥多毛的胸部,慢慢地撫摸,承海哥也用手揉著我的背。
我的手順著承海哥的胸部慢慢地往下游弋,在他有些許下陷的肚臍周邊縻娑了一會,就輕輕地把手伸到承海哥的短褲裡面,在茂盛的毛叢中,我握住了承海哥巨大的寶物,承海哥的龜頭就象盛開的野磨菇,中間有一條細長的縫隙,些許粘綢的液體不斷地從那縫隙裡溢位。
我把那液體塗抹到龜頭的周圍,這樣撫摸龜頭就變得非常爽滑,握緊肉棒,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承海哥的血液在肉棒的脈絡裡奔湧。
摸了一會,我悄悄地伏在承海哥的耳邊說:“哥,我把你短褲脫了吧。”
承海哥使勁地抱了我一下,輕輕地回應一聲:“嗯。”
於是我起身,脫去了承海哥身上僅有的一條短褲,整個人很興奮地撲在他的身上,撫摸承海哥健壯的身軀,最後忍不住就把承海哥的壯碩的龜頭放在我的嘴裡,承海哥的龜頭明顯比我三叔粗大,放在我嘴裡,填滿了我的整個口腔,轉動起來都有些困難。
承海哥也擼去了我的短褲,移動一下我的身體,也一口叨起我那極度興奮的肉棒,老練地吮吸起來,我那裡經受過這樣的陣勢?!
不一會就全身似電擊一般,一股液體箭一樣地從我的龜縫裡射到承海哥的嘴裡。承海哥就象品嚐陳年老酒,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
我撥出承海哥的陽物,回身問他:“好吃嗎?”
承海哥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說:“童子液,滋陰補陽呢。”
聽承海這樣說,我更加興奮,迴轉身就起勁地套弄起他的大棒來,不一會,承海哥也“噢噢”地低叫起來,隨著他身體不停地扭動,一股股液體噴射而出,於是我也有滋有味地吃了承海哥的精液,雖然他的不是童子液。
我靜靜地躺在承海哥的臂膀上,承海哥用手慢慢地在我身上愛撫,承海哥對我的溫存,讓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滿足,幾天來對承海哥的冤恨也煙消雲散,但對三叔和承海哥的故事我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好奇,於是我把頭轉向承海哥:“哥,你和我三叔,是什麼時候有的事?”
承海哥停止了對我的撫摸,幽幽地說:“我和你三叔已有三年的關係了,我們也料不到你晚上睡覺這麼警醒,第一次被你發現後,那幾天我們都感覺有些尷尬,所以昨天睡在祠堂裡,我突發奇想,一來是為了避開你,二來也想體會一下在棺材裡做愛的刺激,我一提出來,你三叔也正有此想法呢。想不到這一次把你的尿都嚇出來了,你還是男子漢呢,沒羞。”
“我從小到大,哪裡經受過這種場面?我是真以為遇到鬼了,你還笑我。”
“你三叔看把你嚇成這樣,昨晚一刻都不曾閤眼呢,老唉嘆說,害了你了。”
“承海哥,我們不說這個了,我想聽你說說你和我三叔是怎麼發生這事的。”
承海哥動了一下身子,一隻手又在我身上撫摸起來,慢慢的,他的思緒回到了三年前他初進地質大隊的往事……
第四章
那是我初進地質大隊不久,我們一行六人到某山區進行地質探測。那是一個初夏的晚上,我們六人都集體睡在地板上,我想念遠方的妻子和小兒,怎麼也睡不著,想起和妻子的溫存,使我的下體硬硬的,不老實地高豎起來。
我一個大老
爺們,才過三十而立之年,健康強壯的身體、充沛旺盛的精力,又怎麼能抵擋得住這清幽孤寂的夜晚慾火的燃燒呢。
我的手就不由得伸到下部,反正男人打槍也都習已為常了,但我還是怕吵醒他們,於是我一人悄悄地起來,走到外面,對著黝黑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