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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理解。”三叔的話裡還是透著不安。三叔一邊說一邊抱緊我,這時他發現了我尿溼的短褲,對承海說:“這孩子都嚇尿了,去給他拿條短褲換上。”

承海哥拿來短褲給我換上的時候,我分明感覺他摸了摸我的肉棒。過後我就完全睡去了。

一早起床,三叔和承海哥什麼也不提,就好象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吃過早餐,三叔對我說:“學亮,我要回單位辦點事,過二天就回來,你和承海這二天也就休息休息吧,另外我找村長說說,你們換個地方住吧。”

三叔向村長提出要求的時候,村長有些不好意思,解釋說:“那地方是有些妖氣,以前鄉里下來的一個幹部,在裡面一晚吸著煙坐到天亮,一刻都沒敢閤眼。

我想你們有三人呢,肯定不會怕什麼的,考慮不周,考慮不周。“村長一邊說,一邊就忙著去安排我們的住處。

不一會,村長樂顛顛地回來說:“這下可好了,給你們安排一間新房呢。”原來有一戶山民,他的兒子在部隊服役,剛結婚不久,帶著新婚的妻子到部隊度蜜月呢,好客的山民就把兒子結婚的房子讓給我們住了。

送走三叔後,我和承海哥就來到那戶山民家。他家的房子坐落在山腰上,我們拾級而上,來到那位叫炳賢的山民家裡,新房子果然佈置得不錯,房間裡還鋪有木地板,這在當地,算是裝修得最好的了,炳賢大叔肯把這樣的新房讓給我們住,讓我們不禁心生感激,新房的牆上掛著他兒子媳婦新婚的照片,他兒子長著一張英俊的臉,眉宇間透著一股山裡人的純樸,那小媳婦樣子也長得很可愛,甜甜的笑容裡,裝滿對新婚生話的憧憬。為了方便,我們的用餐也就在炳賢大叔家了。

傍晚,太陽還在西邊的崗上溜達,我和承海哥準備去洗澡,大娘說:“你們不用到下面小溪裡去洗,我家屋後就有洗澡的地方。”說著大娘帶著我們來到他的屋後,果然,屋後山澗裡泉水潺潺,在屋後不遠的地方,一根剖開的毛竹,高高地架著,一頭連線山澗,山澗的泉水就透過毛竹,緩緩地流下,到了另一頭,就象擰開的水龍頭一樣,水嘩嘩地流了下來,而地面上,大約有四平方米左右的水泥地,一隻大桶放在水泥地上接水。大娘說,洗澡的時候只要把大桶移開就行了。

這可真是一個天然的浴場,山民們就地取材的功夫真是絕了。我和承海哥回屋取了衣服,歡快地衝洗起來,因為這是就在屋後,我們穿著短褲沖洗。

承海哥淋溼的短褲緊貼著身體,下體那一砣物事很明顯的襯托出來,在太陽的餘輝裡,承海哥強壯的身軀充滿著男人的陽剛之氣,讓我看了不禁心馳神往。

想到今天凌晨承海哥給我換短褲的時候,偷偷地摸我肉棒,心裡就有一種莫明的躁動,下體不由自主的就漸漸硬了起來,看著下面鼓起來的一團,我的臉不免有些發熱,身體儘量避開承海哥的目光,生怕他看到我的生理反應。

承海哥好象完全沒有注意我,輕鬆愉快地吹著口哨,一邊不停地用毛巾搓洗著,不一會他開始上香皂了,他在塗遍了前面的部分後,很隨意的把香皂遞給我說:“學亮,幫哥抹背上的香皂。”

我接過香皂,一隻手扶著承海哥的粗壯的腰身,一隻手就在他背上塗抹開來,手在承海哥寬闊的脊樑上滑動,心裡不由得砰砰的跳躍起來。

我多麼渴望就這樣抱著承海哥,把我的頭靠在他寬闊的脊背上,享受強壯男人溫馨的呵護。

我的手一邊慢慢地往承海哥背部下面塗抹,不由得又想起他撫摸我肉棒的情景,膽子不禁就大了起來,我試著把拿香皂的手伸到承海哥短褲裡面,嘗試著給他屁股上也抹上香皂,承海哥一點反應也沒有,仍然歡快地吹著他的口哨,這分明是樂意接受我給他的服務,於是我就慢慢給他塗抹著,承海哥的屁股上面也佈滿了毛,塗抹起來感覺格外的舒服。

我的手從他屁股滑到股溝,然後順著股溝滑到屁眼周邊,隨著手的往下延伸,我整個人下蹲,臉貼在承海哥的背上,但是他的短褲制約著我的行動,我試著把他的短褲往下褪到大腿上,然後我的手悄悄地越過屁眼,伸到承海哥的襠部,他的軟軟的陰囊就託在我的掌心,這時承海哥停止了他的哨聲,用手反身摸摸我的臉,輕聲說:“要讓人看到的。”

我那個樂啊,差點就蹦起來了,承海哥一點也不反對我摸他的肉棒。於是我嘴裡說著:“馬上就好。”

手就忙不迭地從陰囊下往上伸,一把抓住承海哥已然勃起的陽物,假裝是給塗抹香皂,實質是忘情地撫摸承海哥的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