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無遺策,心機之深,又深諳官場,讓人不得不服。如今前來,必有要事。可對於他來說,首要之急,還是見賈赦。
“是,老爺。”管家領命而去。
林如海邁著鎮定的步子入大堂,看見“賈赦”靠在楠木交椅上捧著一杯茶悠閒的磕著瓜子跟賈璉閒聊,其懶散閒適的神色恍若當年,不由的微微鬆了一口氣。略微向前走了幾步,距“賈赦”有一段距離站定,眼眸瞥向其袍子上栩栩如生的麒麟,飛快的略過一抹算計眸光,一彎腰稽首,道:“下官巡鹽御史林如海拜見一等榮恭侯爺,侯爺……”他要先試探一番賈赦的態度,才能對症下藥。
司徒錦先前見林如海入內便放下茶盞,起身,剛準備說話迎接主人到來,一聽林如海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好好的親屬不論,偏論官場。
可……管林探花如何,他總算找到“機會”逞一把紈絝風。
黑賈赦一把也不容易!
上前一步攙扶住林如海行禮的動作,打斷其接下來行禮問安的話語,司徒錦學著賈赦特意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特燦爛,“如海不必多禮,虧皇上仁慈恩澤賈家,我就僥倖得一祖蔭,”莫了還低頭貌似不好意思的笑笑,“比不得你探花出身,戰戰兢兢辛辛苦苦成巡鹽御史,手握重權,又簡在帝心,我就一混不吝的老紈絝啦!”
林如海嘴角一僵,他怎麼聽出一股諷刺味來?
“大內兄說笑了,不過是食君之祿為君分憂罷耳。”林如海彎彎腰,順勢改了口,互相見了家禮,分了主賓坐下,寒暄幾句,關心了一下賈璉的學習,將話題終於引到京中榮國府這幾月發生的事情。
“先前岳母來信念及小女無人依傍,故此遣船來接玉兒進京,我思憂岳母年邁曾拒之,可岳母又來通道身子骨硬朗著,這不過幾日功夫,怎麼就……?”話語拉長,林如海意味深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