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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晏芝叫風沅爹,那麼風沅是晏芝的……父親?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姜槐突然也難以拿捏這個場面,他覺得自己需要緩緩。
於是在誰也不開口的情況下,三人呈三角動也不動站在那裡,面面相覷,氣氛有些尷尬。
最後還是風沅受不了這種詭異沉默,率先道:“姜槐,你來這裡做什麼?”
對啊,他來這裡做什麼?原本怒氣衝衝而來,想要給心愛的女人報仇,結果被一聲“爹”驚的掉了下來的魔尊頓了頓,目光不由自主在對方身上游移。
雖然他對風沅和晏予當年的恩怨情仇也有所耳聞,但沒想到孩子這件事居然是真的。
這是哪來的妖渣?
生而不養,沾花惹草,拋棄孩子生母,逼得人家跳下輪迴臺,如今才來認親,說是認親,誰知道是幹什麼!
姜槐看著少年眼角的淤青與瑟縮目光,終日被白樂嫵佔據的大腦終於願意為對方遺留出一點地方,雖然晏予那傢伙也很討厭,事事幫妖皇,但總歸他們還是有點交情在,看著孩子這樣受苦,他終究是不忍心的。
這種情況應該是不忍心吧……魔尊不理解,明明是一個聽起來讓人義憤填膺還帶點悲傷的故事,他怎麼就這麼想笑。心臟處是一下比一下的激烈跳躍,那裡不停喧囂吵鬧的情緒彷彿遮掩住一切,即使是在因樂嫵受到欺負而產生的澎湃怒意下。
無邊無際,又帶著將心靈包裹的愉悅感。
但這種情緒的存在終究過於短暫,在晏芝那聲響亮無比、驚天動地的爹後,他的心才逐漸平息下來。
但唇角卻止不住上揚。
見鬼,難不成我是為了他們父子相認而高興?姜槐驚恐想到,以他和對方的關係,怎麼……可能。好吧,也不是不可能,他看了眼風沅此時卸下黑霧,精緻動人的臉,不得不承認,在樂嫵出現之前,他們的關係一直很不錯。
所以……這個混蛋到底是怎麼想的?
震驚、鄙夷、厭惡種種情緒湧上心頭,其中還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恨鐵不成鋼與慶幸。
姜槐遲疑了,在決定為他們所爭奪的那個女人報仇的前一刻,在妖皇明亮逼人、肆意張揚眼眸的注視下。
但最終還是對樂嫵的愛佔據上風。
似是終於想起來意,而不是來摻和圍觀別人家家事,姜槐收起所有複雜心緒,高揚著頭傲慢道,“是你派人傷了樂嫵?”
與此同時他的周邊燃起熊熊烈火,將忘川河水一點點暈染,帶來陣陣灼熱,火龍呼嘯在空氣中,示威般衝著敵人吐出灼息,盤旋在魔尊散著流光的黑袍上。
鬥爭一觸即發。
沒有人敢來摻和魔尊和妖皇的事,年紀尚小的冥主被後者眨眼間護在身後。
幸虧忘川河素來兇名在外,即使被淨化過,平日裡也沒有多少人敢過來,否則以今天的局面來講,到時又不知道會有什麼流言傳出?
已經不想再靠這種方式揚名的妖皇露出了淡淡微笑,毫不畏懼徑直回敬魔尊的威脅,枝葉纏繞著枯骨,依附於鮮血,在風沅的催動下,從河中綻放,帶著粘稠的惡意朝對方呼嘯而去。
跟外貌驕陽似火的熱烈不同,風沅的出手每一下都極為狠厲,葉為刃,枝為繩,在無聲無息的蟄伏中伺機絞住敵人脖頸,一點點奪取對手性命。
不光明,但也不卑鄙。
火龍被穿透身軀,花葉被利劍斬斷。
只是片刻,兩人便交手了無數下,也只有此時,才讓風沅在最近光怪陸離的經歷中找到些許熟悉與慰藉,人可以改變,招式與骨子裡的東西卻不會改變。
看著對方出手時的肆意灑脫,她不由彎了彎眼眸,笑了起來,“姜槐,你退步了。”
“胡說,再來。”沒討到半分便宜反而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魔尊握緊手中劍惱怒道,“這是意外!”
“我可不做虧本買賣。”風沅拖長聲音,收回攻擊,輕盈落於地上,懶洋洋注視著面前男人,“你擅闖鬼界不說,還突然尋我麻煩,姜槐,你這樣做會讓我懷疑,你是想故意挑釁。”
“突然尋你麻煩?”姜槐聞言冷笑,在打鬥中產生的舒暢也隨之消失不見,“你幹了什麼你會不清楚?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何要派人傷樂嫵?”
“我派人傷她?”風沅挑了挑眉,明白是自己派出的那些人被發現了,但她依舊是一副輕鬆模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