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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酷是姿態還是狀態

雖然“酷”到了今天已臭了街,那麼趁新名詞還尚未催生前,我再卡拉OK一次也無妨。

如今的流行歌壇,酷不酷似乎已成了好壞、優劣、勝負與有聊、無趣、精細活、下三爛、欺世盜名、孤芳自憐等等的替代品。當然,這裡僅僅能稱得上“似乎”,因為歌手的表現、作品的意義、歌迷興奮點,若分析起來是復之又雜的,但如今均被省事兒的用酷不酷來標籤、標榜、標的,那麼酷究竟是一種姿態還是一種狀態?這樣的疑問夠酷吧?

歌壇也有白色汙染。白色汙染通常說的是天地間充斥的發泡餐盒及包裝塑膠袋,這些東西原本有其用處,但無非是可有可無的一次性消費品。我們身邊俯拾皆是,凡是長著眼睛的都看得見,所觀所感這裡就不多說了。

話回主題,那麼歌壇的發泡餐盒、塑膠袋又是什麼呢?如果你不是一個裝聾作啞的閒雲野鶴或遠居山林的瀕危動物,總會有開啟電視、廣播,翻開報紙、雜誌,逛進劇場、音像店的機會,那滿耳滿眼充斥的道喜詞、口號令,應某景而賦的歌,為某事投機而哼的曲想躲也躲不開。當然這裡要解釋一下,歌是用來聽的,怎麼會滿眼呢?老天,有些歌還叫歌嗎?要不留神看一下還以為是誤闖肉市旁邊的屠宰場!說到屠宰場似乎有侮辱屠宰場的嫌疑,因為現如今好多歌是沒心沒肺的、甚至是沒有根源的狂熱喜悅。

當然,歌壇如今的不景氣有目共睹,盜版、盜盜版等諸多問題使得很多人無出頭露臉的機會,於是乎能跳將出來秀一秀便成了奮鬥目標、功成名就的途徑、樂在其中的理由。這其中的意思沒人關心,也沒人說得清,所以就省事地叫“酷”得了。

想要達到這種酷也非易事,能張口就唱、且一個意思能玩出千百個花樣又不累的人不多。相對而言,老歌新唱,舊曲重編就成另一種捷徑。老腔老調給人的印象太深了,要出新意就只好請酷來幫忙了。於是狂歌勁舞,故意跑調改詞,悲喜交錯大串燒便應運濫生,相互比酷。說到這裡突然想到多年前一部動畫片中的一段歌舞,幾隻老鼠跳著整齊的舞步為貓高歌一曲:“老鼠怕貓,那是謠傳,壯起鼠膽,把貓打翻,千年古訓,一定推翻……!”哇噻,好酷啊!對不起,先寫到這兒吧。失陪了,我先去吐一下。

春天又來了,歌手們出新專輯的熱季又到了。在一堆新作中,最搶眼的是老歌手費翔的《野花》和當紅唱將蕭亞軒的《獻給你》。這些專輯一股腦兒地聽看下來,發現“變色”是其共同的特點。歌壇新秀近年來多如牛毛,能持續當紅的不多。究其原因,恐怕皆因色變換得不勤所致。這裡所說的“色”可稱之為一種姿態,進而成為一種狀態,當年管這叫包裝,現如今美其名曰定位。外部姿態是首先考慮的,除了整容,耍靚扮酷最來得容易,也直截了當。其次是曲風和唱法,當然是什麼流行玩什麼,在“不走尋常的路”的方針指引下,“我怪故我在”,這才夠酷。面對這一切我們已無話可說,或許歌壇才子黃舒駿用說的方式替代唱是聰明的:現在只有流行、沒有音樂。

面對年輕人的作為,老歌手處境是尷尬的。因為堅持需要勇氣,也要承受代價,與其如此,還不如賣弄老胳膊老腿跟上時代,看到、聽到費翔的《野花》後讓人感慨良多。不過也得承認,費翔袒胸露背亮相於專輯套封上,夠酷!鬧不好又會成新人效仿的先鋒。

有唱歌的,就有聽歌的,長久以來這一受眾群體被稱為歌迷。雪村曾說過一句話:“把聽歌的人稱為歌迷是對這些人的不尊重。”對此言我深感認同,但這又與現狀有多大關係呢?某日在音像店,一個可愛的中學生對她媽媽說:“我想買周杰倫的這張專輯。”媽媽看了一眼道:“這是誰呀?”小女孩驚訝地答:“這是新天王啊!”

“什麼,天王?就長這個樣!人家劉德華那樣不才叫天王嗎?”媽媽不解地反問,但這引起女兒的反感:“什麼呀,你太落伍了!他還會舞雙截棍呢!”聽過這番話之後,我逐漸打消了再分析歌不歌、迷不迷的落伍話題。

酷是姿態還是狀態?面對如今的歌壇我一頭霧水,甚至對於所發表的感想也產生了懷疑,是否當我們獲得話語權後便又成了被革命的物件?這樣的心態是酷還是苦?2002…3…2

競選劉姥爺

開啟電視機,發現時下最多的節目,該算選秀活動。要擱古代,只有皇帝才會玩選秀,普天下找妃子。如今是個人或組織,都可以巧立名目玩選秀,我們儘可以說這是社會進步好了。選秀活動多了,人均出頭露臉的機率增大,偷著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