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潛能,何樂而不為呢?比去各地撿酸草莓、爛蘋果獎強多了。
減負,該減孩子的,還是減大人的?同理,不知是誰該先提高素質?2000…7…26
聽歌或搖尾
看過美國影片《刺激1995》後深深地領悟了一個名詞:體制化。這個詞的意思是,被迫或不由自主身處於某一特定情境中,久而久之便習慣、麻木、依賴、進而痴迷喜歡上這種狀態。其實混到這一步田地也無大所謂,可怕的是某天明白了,自己曾經歷過,從被動蛻化為不自覺的這一過程。大夢初醒,丟了自我,這種感受不堪設想。
渲染過感受之後,似乎還有必要回過頭來將“體制化”解釋得更形象、通俗一點。這麼說吧,茄子、土豆經過妙手神廚的加工竟泛著螃蟹、大蝦的味道,吃慣這種菜,大觀園裡的小姐、少爺們便一直矇在鼓裡,以為茄子、土豆就是這德行。城裡人喜歡嚼口香糖、叼牙籤,擺出一副怡然自傲的姿態,過去的鄉下人對此疑惑不解,慢慢的臆度,城裡人莫非有牲口反雛的習慣。幸好,這秘密沒保持太久,鄉下人終於打消了疑慮,從容進城打工看風景。
以上這兩個例子有點玩笑之嫌,只為輕鬆一下,下面言歸正傳,說說與文化藝術息息相關的“體制化”話題:我們看到的很多文章是經過編輯修理、塗改而成的。我們聽過的很多歌曲也是被音樂製作人及傳播媒介粉飾扭曲後,再灌注給大家的。長此以往,作品的本來面目沒人知曉。更糟糕的是,我們的鑑賞力盡失。取而代之的是整齊且隨風亂倒的審美。有時審醜,自然再所難免。
欣賞歌曲,原本是件輕鬆自由而又個人化的事,但回想一下近年來歌壇的狀況,卻遠非如此。歌手、製作人、包裝作坊先創造出一批風格、流派、前衛、另類的名詞,接著經媒體之口便成了都市民謠、鄉野搖滾、天王*、天后罵俏,歌曲還沒聽到,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便先入為主。最值得回味的是,歲末年初,很多專家、媒體總要評選出十佳專輯、經典歌曲等等,說實在的,其中很多榜上有名的,實在難聽之極。反之,有很多你認為好聽的,卻榜上無名。然而,大家均以十佳、經典之馬首是瞻,慢慢的個人的好惡便萎縮了,生怕旁人知曉你那“不入流且低俗的品味”。
可以說,“體制化”的結果媒體難辭其咎,尤其是一些音樂節目的主持人。電視上,經常晃動著一些醜女人扭捏的身影(噢!對不起,沒看清楚,是男的,應該是男人,男主持人!)真正的女主持人,如今流行手持一把雞毛撣子,邊說邊舞(唉呦,不對,是一根帶毛毛的筆。抱歉,電視機好像出了毛病,影象有點走形)。本應是音樂節目,歌沒放幾首,光看她們表演了。主持人唸唸有詞,滿嘴“酷、炫、拽”,間或還加雜著fans、e、ya等洋文,聽著是挺爽,聽後卻不知在說哪首歌。假以時日,新一代歌迷就在這種關懷下茁壯成長起來了。
體制化的不僅是受眾,歌手及作品慢慢也成了這一過程的產物。十多年前,市場上的國貨喜歡在自己名下羅列一串“這優、那優、縣優、村優”等名份,現如今,歌手也借鑑了這一經驗,且創作歌曲時也奔著這一方向努力。看來都是體制化惹的禍,當然也許是造的福。
如果經過一番分析,已經知曉了“體制化”,那麼是否修正便容易呢?這裡有個有趣的例子:很多影迷可能知道美國影片《搖尾狗》,其實片名正確譯法應是《尾搖狗》,即尾巴搖得動狗,影片講述的也是這種少見的喻意。不幸啊,我曾給某報寫了一篇《尾搖狗》的影評,但見報後,片名均改成了《搖尾狗》。細問詳情後方知曉,編輯、校對認為文章中出現了筆誤,“從來都是狗搖尾巴,尾巴怎麼能搖得動狗呢?”也對,編輯、校對心清眼亮,英明啊!2001…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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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太亂
也許是曾來過北京的齊秦給我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所以今年年末他的再度北京之行便備受關注。想來齊秦已老了,畢竟聽他歌的人大多數已度過青春歲月,而這一次人們所投注的熱情裡,痴迷會少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沉重的懷舊情結。
能感動不容易,需要平心靜氣又情真意切。放眼望一望眼前的世界,到處充斥著刻意的花花綠綠,夾雜著無聊的叫喊:我的心太亂,心太軟……
時代變了,流行歌曲也極大豐富起來,多得連唱片店、廣播裡都擁擠不堪。據瞭解,國內每年約有百十張流行音樂專輯問世。這些歌曲專輯的包裝是一個賽著一個花哨,雖然大多歌曲的平淡乏味都是相似的,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