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唱片公司應該是卡拉OK及盜版的衣食父母,逼死“父母”,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或許用不了多久,香港影片《電影鴨》中的搞笑情節將成為現實:盜版商投資拍電影,理由是“沒人拍電影啦,我們盜誰去!?”
盜版是一個老掉牙的問題,深層原因則是我們業已形成的“重商”意識。過去是重農輕商,突然有一天全民經商,種地的農民累死也不如靠倒空賣空的商人有錢。有了“錢”這個標準就更壞菜了,社會地位、生活品位便立時有了“高尚”與“低賤”之分,連雞犬的命運也跟著改變,可以叫柴雞、柴狗,也可以叫寵物寶貝。唱片業又何嘗不是如此,早年有“十五的月亮十六元”,現在是出一堆唱片遠不如靠一首歌四處走穴賺錢,如果能逮著機會給商家當寵物做代言就更爽了。有人說,可以靠這個路子“曲線救國”,問題是哪百年才能回過彎兒來?終有一天,地裡將荒草叢生不產糧食,難道大家都想當食草動物嗎?
拋開盜版的困擾,歌壇似乎還應在創作上進行自醒。棄原創與人文,整體齊步向低齡化、偶像化,模仿跟風蛻變,這是歌壇近年來的典型變化。其實,自從有流行音樂那一天開始,便或多或少的有偶像派與實力派之分,曾經的滾石唱片之所以能征服一代歌迷,靠的就是不俗的實力及不媚俗的個性。相對於易老的容顏,情懷可以永遠年輕;相對於善變的時尚,個性可以“一顆永流傳”。情懷需要與個性相互關照,就跟註定變老的容顏需要與花樣翻新的化妝品、整形術不斷相互欺騙一樣。
如今再難遇見羅大佑、李宗盛、陳昇、趙傳、齊秦、齊豫、潘越雲、唐朝、黑豹、魔巖三傑這樣的個性歌手湧現,對於歌壇來說,其實是人文精神的缺失。而近年來不斷升溫的老歌懷舊演出,就如同我們對唐詩宋詞念念不忘一樣,無非是少年情懷的無奈追憶。
用務實去換取眼前利益,背棄人文精神和少年情懷去適應這個浮躁的時代,“滾石危機”是遲早的事。
反思之餘,我們能做的事只有呼籲,借用多年前馮鞏、牛群的相聲《小偷公司》中的一句臺詞:大偷生小偷,小偷生幼偷,好人越來越少,小偷越來越多,我們偷誰去呀!?還是得計劃生育、優生優育啊!這句話對歌壇或盜版都受用。2004…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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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評獎的根源
臺灣金曲獎後,留給娛樂傳媒的最大新聞點不是“歌手穿沒穿衣服,走沒*”,也不是“兩派歌迷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相對於其獎項上大爆冷門、特立獨行、出人意料、令娛記和歌迷大跌隱形眼鏡,那些花邊新聞成主流且顧腚不顧頭的傳統做法無疑黯然失色,相形見絀。
其實,失去獨立人格和職業自信心,這一病態並不應全然怪罪娛樂傳媒自己不爭氣,要怪就應怪娛樂傳媒和多如柳絮楊花的歌曲排行均已被所謂的大眾口味異化,追星族混成娛記,fans裝成評委,對於他們聯手打造的評獎,你還能指望會有什麼驚喜嗎?!
相對於臺灣金曲獎的大爆冷門,那些隨波逐流的內地眾多排行榜評獎無疑是可笑且可悲的。要麼它們沒有膽量,要麼是它們沒有眼光,總之這兩樣沒哪個都夠可怕的!何況兩者它們還都佔全了!
沒膽量尚有情可原。例如,不事先說好把獎論堆兒頒給某歌手,那麼該公司及其旗下藝人就會以集體缺席頒獎典禮相要挾,並且真這麼幹!我們的頒獎典禮通常都是商業演出,要麼就是某廠家冠名贊助,缺少歌星的人氣,沒有其相關追星族掏錢買票捧場,排行榜願意這麼幹,但人家商人是萬不能答應的。於是乎順應“民意”,因地制宜,見好就收,其樂融融的“面瓜”局面就這樣毫無懸念地產生了。
中庸且大團圓的結果是“商人”所期盼的,但這無疑與“評委”或“樂評人”的初衷相背離。但你別忘了,正如前邊所提到的,追星族加娛記加評委的三合一樂評人代表的是fans們的喜好,他們需要的不是個性,而是共性。
個性是個性到處碰壁的根源,共性是共性適者生存的理由。這就是大家預設的現狀。
這裡所說的個性與共性並非來自哲學思考,實則是愚昧無知、輕信盲從所致。退出歌曲評獎這個微小現象,讓我們放眼於時下大談的有關青少年教育問題的反思,或許我們就能找到其病態的根源。
時下漸漸長大成人的青少年貪玩、厭學、無愛心、少責任感,無禁忌的放縱,無來由的悲喜狂熱,甚至玩物喪志,拿起刀槍獵殺親生父母,這一切的一切恐怕是那些為人父母者當年無原則寵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