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褒貶的;要麼也算值得弄上手的。不過也沒什麼了不起;個子又小又瘦,還一股子輕狂勁兒。”
“他也是挺帥的小夥子啊!你就該死纏住他不放才對,阿拉貝拉!”
“我怎麼知道該纏住他不放呢。”她嘟嘟囔囔的。
安妮笑起來。“阿拉貝拉,這就是你啊!論男人,你老是吃著碗裡頭,還望著鍋裡頭的。”
“呃,我倒想知道知道哪個女人不是這樣?至於說跟他一塊兒的那個貨——她不懂什麼愛情,至少不懂我說的愛情。我一看她臉就知道她不懂。”
“親愛的阿貝,也許她管什麼叫愛情,你也未必知道。”
“我又何必知道!……啊——他們往藝術館去啦。我也想瞧瞧畫兒什麼的。咱們就上那邊去,好不好?——喲,一點不假啊,我看全維塞克斯都聚在這兒啦!那不是韋伯大夫嗎?好多年沒見他了,比我從前認識他那會兒,一點不見老。你好,大夫?我正說著呢,我那會兒還是姑娘,你就認得我,可你這會兒樣兒一點不老哪。”
“太太,這倒也簡單,都是我一直接方子吃我的藥丸子的靈驗哪。一盒才賣兩先令三便士——功效如神,政府印花為證。我勸你跟我學學,花錢買平安,沒災沒病,不怕歲月無情能傷人。才兩先令三便士。”
大夫從背心口袋裡掏出個盒子,阿拉貝拉讓他說動,就買了。
“同時,”他接過錢說,“失敬得很,你是哪位?大概是住在馬利格林附近的福來太太,原先叫鄧恩姑娘吧?”
“對啦。不過我這會兒是卡特萊太太。”
“啊,這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