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漢城(現已改名為首爾)避難。風暴之後,他們又在當年深秋回到登州。
盧斯一家在登州住到1904年,這一年他們搬到了濰縣(今濰坊市)。10歲時,盧斯被送到位於芝罘的一所英國寄宿學校,在那裡他一直讀到回國。
盧斯在1912年秋天離開中國,這一年他14歲。從出生到離開,盧斯在中國親歷了兩次重大的歷史事件,或者說兩次轉折:一是1900年的義和團運動,一是1911年的辛亥革命。這些經歷都是他早年生活的重要記憶,併成為他密切關注中國局勢、甚至一度相當深地介入中國事務的歷史背景。
和登州相比,在今天煙臺市的芝罘區更多地保留了一些百年前的老建築。走在海濱,一幢幢歐式老房子正陸續修葺。依次走過,俄國領事館、比利時領事館……還有一個天主教教堂。我沒有找到英國寄宿學校。不知它位於何處?是在海濱,還是在芝罘島上?當年的建築和校園尚在否?且把它留給以後的尋找。
懷揣盧斯傳記,穿行於老房子之間,看著大海緩緩起伏,即便沒有找到學校舊址,也沒有太大的遺憾。人與事,光與影,一切都在變化,唯有眼前的大海如同百年前一樣潮起潮落,起伏不止……
三/教育夢:西方傳教士的歷史尷尬
從小參加彌撒,5歲學會即興佈道,虔誠的傳教士父母,在華西方傳教士生活圈裡的十幾年親密接觸……這些經歷並沒有使盧斯選擇與父母一樣的生活方式。他充滿著對世俗生活的極大熱情,對商業與新聞有著更大的興趣和超人的敏感,他註定要走上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建立媒體帝國,開創自己的一番天地。
但是,在宗教信仰上,在精神深處,盧斯與父輩還是息息相通的。與父母一起在中國的生活經歷,在登州與芝罘的所見所聞,深深影響著他的未來。
義和團運動引發的中國動盪,可以看做東方古國試圖抵禦西方勢力特別是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