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自然明白事情遠沒有自己所說的這麼簡單,但他之所以還這麼說,一個原因是為了氣氣“魏金嘴”,而更多的原因則是出於一種逃避。對於魏索而言,只要還能夠“逃避”,他就可以沉溺於自己臆想的世界裡活得很滋潤,事實上這些年他就是這麼過來的。可惜的是,有時候有些事往往是避無可避的,只聽得那“魏金嘴”冷笑一聲道:
“呵呵,也不知道你是在裝傻,還是真傻。難道那個所謂的‘魏金嘴’在百年之前煞費苦心的給你留信,就是為了勸你去升官發財這麼簡單?你捫心自問,這真的合情合理?小子,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更不知道你到底有著一個怎樣的打算,但我還是努力嘗試著讓你瞭解我們現在所處的真正的境況。我想我是能夠說服你的,除非你是在裝睡,一個裝睡的人確確實實是誰也無法喚醒的……”
魏索心頭一聲哀嘆,暗暗咒罵。麻痺你這老不死的……老子這一生混吃等死的容易嗎?以前祖國與人民就經常試圖來喚醒老子一絲未泯的“良知”,但老子力排眾難,以極大的毅力都堅持下來了,難道今天“八十老孃倒繃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