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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程式’寫的,那又會是誰寫的”?(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章 避無可避

看著對面地上“魏金嘴”一顆頭顱蹙起眉頭苦苦思索的模樣,魏索恍恍惚惚的似乎有了一種極端不真實的詭異感覺。就像身在夢中,飄飄蕩蕩諢不著力,一切觸手可及,卻又偏偏一觸即潰、一觸就破,那是一個又一個忽大忽小,忽隱忽現,色彩斑斕,真假難辨的泡沫。

或許還真的只能以“泡沫”兩字才能來形容如今魏索眼中對世界的感官。什麼都是假的?頭上的天空,腳下的土地,流動的海水飄渺的風,親人、朋友,所有認識的人,發生的事,甚至連自己的存在都是假的?要說這一切都是假的虛幻的,那自己的意識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意義?

好在被這些消極的情緒佔據心頭也只是在轉瞬之間,接下去魏索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蒼白的臉色立刻就湧上了一片紅潮,再伸手一探襠下,精神抖擻、神采飛揚。嘿嘿,生存的意義在此呢,它*無*錯*小*說 。。就是我的“主心骨”,多麼的真切,多麼的實在……

要是換作另外一個人在如此弔詭的境地之下恐怕單是想想都會崩潰的,也只有魏索這種極端神經大條兼且荒唐無聊的貨才能在短短的時間裡迅速走出頹廢的泥沼,回覆生氣與活力。由此可見,“程式”之所以選擇他,也並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嘿嘿,看來你這老不死的又多思多想了,或許那封信最後的一段文字本來就是無關緊要的內容呢。不管那封信是誰寫的,不管他是善意還是惡意,反正我已依照著他交代的話去做了,已經既成事實,再糾結再彷徨也於事無補。再者我也從信中知道了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比如你這老不死的最終是以何種極具喜感的姿態掛掉的……對我而言這就足夠了”。

魏索還確實是夠豁達……不,準確地說應該是沒心沒肺。“魏金嘴”先前的一席話如果對照現實,那該是多麼驚悚與恐怖的事。卻依然沒在他心底留下哪怕絲毫的陰影。而魏索現在這麼說,多多少少已有了一些反擊的意味了,與“魏金嘴”的這番交談,他無比荒唐的早就當作為是一場意氣之爭,麻痺的你這老不死的玩“假、大、空”玩不過老子就來出言恫嚇,老子又不是嚇大的,現在也讓你嚐嚐心驚膽戰的滋味。

誰承想“魏金嘴”卻只是不以為意的“噢”了一聲。

“甚至還交代了我最後的下場與結局?呵呵,那這件事就更加的耐人尋味了……”

“沒錯沒錯,那是信中‘魏金嘴’自己說的。不管是真是假反正現在也用不著太快下結論,因為瞧著架勢你也沒多少時光了。我只需慢慢等著,慢慢等著‘見證奇蹟’的那一刻到來也就可以了……唉,怪只怪我丟三拉四的那封信已經找不到了,要不然白紙黑字的先給你看一下,然後我們共同見證那才叫好玩呢”。

“你親口說出來也一樣,我相信你。我們終究是有血緣親情的嘛,在這個世界上我也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我不相信你還能夠去相信誰”?“魏金嘴”看著魏索非常認真,若有深意地說道。繼而一顆頭顱又是輕輕晃了一晃。

“呵呵。我看還是算了。我現在都已經到了這個境地,變成這副模樣了,結局顯而易見,哪裡還用別人來說。算了,算了……我倒另有一事比較好奇,那封信以我的名義寫給你,它會交代你去做什麼事呢”?…

魏索見“魏金嘴”情緒波瀾不驚的不覺有些喪氣。沒好氣地說道:

“老子認為寫那封信的應該就是我正宗的祖宗‘魏金嘴’無疑,雖然與你這個老不死的冒牌‘魏金嘴’一樣都是‘神棍’派頭,都有些喜歡危言聳聽。但感覺他的出發點卻是好的。祖宗來信嘛,當然希望後世子孫平平安安、升官發財,在此基礎上還會要求廣撒網、勤播種,開枝散葉,這也就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好奇怪的。嘿嘿,對正宗祖宗的話嘛我還是比較聽的,事實上我也原原本本照他的話去做了,一不挑,二不揀,多點開花,只要是個母的,無論美醜意欲照單全收一鍋端,累是累了點,可誰叫老子是個思想傳統老舊的孝子賢孫呢……”

“信中讓你從商入士是不是”?“魏金嘴”根本不理會魏索的胡言亂語、滿口胡柴,目光炯炯,若有所思。“噢,那就更加蹊蹺了,難道那封信真的會是‘程式’寫給你的?嗯嗯,為了這點事它還特意如此安排,果然老謀深算好心機”。

“再強調一遍,那封信就是我正宗的祖宗‘魏金嘴’寫的,祖宗來信希望後世子孫升官發財是多麼的合情合理,怎麼又扯到那破‘程式’上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