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庚錫身體向後傾,看著果真慢慢的逼近,居然有些害怕,這個女人她到底要幹什麼,突然看見她惡狠狠的盯著他手指尖冒出來的煙。
張庚錫忙把煙熄滅了,討好的笑道:“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坐什麼車來的?以後記得不要坐公交車,容易沒座位太累了。”
果真直勾勾的盯著他,就像根本沒有聽見他說話。
都說結了婚,女人就會從“小蘿莉”變成“母老虎”。
但是果真裂變的過程也太快了吧!這才結婚多久啊!結婚證都還沒有辦下來。
不過,果真本來就是女漢子,與母老虎只有一牆之隔。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叫人了啊!”張庚錫驚慌的大叫。
一邊覺得自己特別窩囊,一邊卻在果真逼近的同時將身子往後縮,這,這個女人太恐怖了,圓圓的臉氣鼓鼓的,眼睛怒目而視,面露兇光便是果真此刻的樣子。
突然果真騎坐在張庚錫身上,用極其曖。昧的姿勢。
張庚錫身子一抖,完全搞不懂眼前這個女人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
他一動也不敢動,因為果真正好跨坐在他特別敏感的位置,但是傻子都知道,果真肯定不是來跟他進行“辦公室戀情的昇華版演練的”。
“果真,你……”張庚錫僵硬著四肢,一動也不敢動。
吧唧一口,果真親在張庚錫的臉頰。
然後毛茸茸的腦袋趴在張庚錫的胸口拱了拱。
“果。果……果真,你到,到底要幹什麼。”張庚錫感覺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輕輕抖著。順帶著說出來的話都帶著極其明顯的顫抖。
“我在求你,難道還不明顯嗎?只要你去看伯母。哪怕在她睡覺的時候,遠遠的看一眼都好啊!好不好嗎?只要你同意,我就穿你買的那些無恥的,變。態的睡衣給你看。”果真雙手抱著張庚錫的脖子,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果真知道張庚錫和她一樣,屬於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她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使用這招的。否則以她的性格,會是把他打趴下,然後扛去醫院。
果然這招比較省力,張庚錫沒有立即便拒絕了。
而是陷入沉思中,過了很久才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可以相信你嗎?”
果真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但是還是摟著他的脖子,又是吧唧一口,“當然,要不要立字據?”
“當然要啊!再補上一條,除此之外。要積極的準備生孩子,只要和生孩子相關的事情,只要張庚錫提出。便不可以反駁。”張庚錫異常堅定的看著果真的眼睛。
然後伸長了手臂將辦公桌上的紙筆拿過來,示意果真寫下字據。
靠!果真整顆心悔恨得快要滴血,真是,早知道就不雞婆了,這是他的事,自己這麼上心幹什麼,現在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怎麼,還要想想嗎?那你來這裡幹什麼?”張庚錫反問道。
果真一咬牙一切齒,將紙筆搶過來。將紙鋪在他的胸口,咬牙切齒的寫下了他要求的內容。
張庚錫檢查了過後。這才說道:“好吧,我們走吧!”
果真立即從他身上翻下來。然後整理了一下有些發皺的襯衣。
正準備將門開啟,張庚錫卻呵道:“等會兒再開啟,我,現在,現在不方便。”
果真轉頭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看到他身體的異樣,忙將臉轉到一邊,默默偷笑。
“誰讓你突然這麼主動,讓我完全不知所措,咳咳……我平時絕不這樣。”張庚錫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果真好不容易才將笑意掩飾下去,憋得她有些難受。
路虎車上,張庚錫一隻手熟練的撥動著方向盤,一隻手時不時搭在果真的腿上。
果真知道他內心很糾結,也非常的忐忑。
體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寬慰道:“無論什麼時候我都在你身邊,所以你別害怕,別擔心,不要給自己內心留下遺憾。”
“你就不能開車嗎?每天都坐公共交通工具,這樣效率多低啊!”張庚錫話鋒一轉,開口問道。
果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她是一個超級路痴,非常的依賴導航,但是沈雪綁架她的事情,讓她心有餘悸。
但是果真不想跟張庚錫說,怕他擔心,所以這些日子張庚錫的跑車鑰匙給了她,她也還是坐公交車。
雖然效率是低了一些,但是肯定不會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