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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卻得?無外要每人對飲十大杯,幸金相老成,始升親敬,廷珍、時雍體貼入情,各對飲雙杯。葉奇等不敢對飲,十二人公敬三杯,赤英父事素臣,連一杯也不敢敬。十七人只飲得十七杯。玉麟、天生、以神見素臣已醉,只對飲三爵。成之因自量不高,勉陪五爵。惟無外一杯也不肯少,一滴不許剩,一分也不許淺,足足飲了十大滿杯。虧著春燕、秋鴻怕誤吉期,使出幻法,便把三十五杯酒隱去一半。素臣已入醉鄉,站立不定,眾人方才送入洞房。

玉奴、賽奴、阿錦率領女飛卒,幫著熊熊、鳥鳥,在房鋪設一切,將現賜的被褥衾枕,換去床上鋪蓋。替素臣卸除冠服,伏侍上床,扣門而出。無外送房出去,酒興發作,號召眾人,替玉麟、天生送起老歸房來。各家童僕,學著主人樣子,也替容兒、成全、伏波各送歸房。成全、伏波新婚未久,即分開上路;容兒在東宮與文恩等內監同宿,久曠之後,俱不消說要做那狂蜂浪蝶,蹂躪花心。連玉麟、天生見獵心喜,也便在兒女情中使出英雄之氣,據鞍顧盼,矍鑠自雄。合那《詩經》上兩句”其新乳嘉、其舊如之何”了。獨若玉奴、阿錦二人,現抱著少年丈夫,只可交頸並頭,不能顛鸞倒鳳,好生難過。嘆口氣兒,正待尋睡,忽然文恩從睡夢中叫醒轉來,如中毒一般,滿床翻滾,嚇得兩人痴魂化作驚魂,香汗變為冷汗。正是:

石女尚能開玉戶,閹人怎不茁金芽?

總評:

皇帝自出險後,即傾心素臣,感激恩禮。迨其後,忽生疑忌者,固因汪永之進讒,亦由本心之猜忌。所謂本心自蛀而後蟲生之也。如此回之三呼萬歲,素臣據實奏對,即拂其意;至擁看人多,且至大驚矣。此豈汪永所使乎?有臣如此,社稷之福,則並瞞汪永矣。而汪永逆知帝意,姑以讒進耳。當令嬪貴奉觴侍立,即所云非常禮以示恩也。太子謂聖人度渾穆,恐未必然。

太子待素臣亦非常禮也,而讀皇帝之非常,背上便有芒刺,讀太子之非常,腸中便有淚痕。作者筆法,當在孟堅之上。

涿州美貌女子一筆,雖聚天下錦心才子,竭日夜之力思之,罕有能知其故者。伏筆至此,可稱神化。

處置靳直、鳳氏,刻酷極矣。而不如此,不足見二人之惡,不如此,不足蔽二人之辜,至末雲:畢竟鳳氏之存下者多,則差等亦較然矣。此為綿裡藏針之法。

搗巢之計,頗合兵機,聖父方出坎險,聖子又落坑塹矣,豈特搗巢。當以素臣為首功,救駕之勳,固不在天淵之下。

單謀何人?能使素臣深幸其死,是時靳仁已據全浙,而素臣視之一如無有其人者,此時何等識見,何等局量。

東宮拱手一段,開誠佈公,披肝瀝膽,能使無情者生,有情者死。至焚香告帝,則素臣之肝腦可塗矣。辭之不可已也。如是而期頤祁,直說後事,絕不犯實。則又文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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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六回 錯裡錯安貴妃五更拼命 疑上疑文丞相一旦驕人

玉叔、阿錦驚問其故,文恩說:“從溺根至小腹,一片奇癢,萬分難過!”兩人忙替他摩撫,越摩越癢,滿面流淚道:“再癢一會,定是死了!”玉奴向阿錦說道:“前日剛吃了靳直的活腦,問劊子買繼曉的腦髓合成丸藥,又是早晨吃下,替人送了許多歸房,想必藥力、春興一齊發作,故此奇癢。顧不得你我害羞,爬上去替他摩擦,或是煞得些癢也未可知。”

阿錦推玉奴,玉奴推阿錦,正推不了,忽然文恩大叫一聲,一股陽精直射而出,精一射完,其癢即住。玉奴喊道:“好了,長出頭來了。”阿錦急看,只見管中突出一個滾圓的和尚頭兒,連根竟有三寸,成了**之形了。三人俱大歡喜。文恩便如彌勒佛,捧著肚皮,張著臭口,呵呵大笑。玉奴、阿錦便如定光佛,低著腦袋,撐著眼皮,睜睜地看。

自此,便常把皮布袋兒去裝那矮胖和尚,將肉身佈施,醍醐澆灌,只顧養成他金剛堅固無量法身,向蓮花香中,妙明心裡,顛頭播腦,講那般若波羅密多經了。

是晚,素臣酒醒,才知兩女夾睡在床,覺胸背俱極受用;記起東宮恩旨,便不去推拒,仍復睡去,四更同醒,兩人復渾身按摩,更覺骨節之中,都極爽快。因向二女道:“我感東宮之意,不敢復辭;以後由你們擁抱摩按,卻不能有實事到你。當俟及笄之年,厚備奩資,為擇金婿,以酬汝勞耳!”二女暗忖:只怕不能同睡,若常睡一處。那有脫白之理?便也不來辯,即唯唯而應。素臣起床,即秉燭修書,差文恩夫婦,至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