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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百五十名守池口土堡,有逃虜回來者,即便擒殺,餘五十名留守老營。綁的胡婦交與中國婦女看守,幼小男女亦交照管,兵丁如有姦淫凌辱情事,定按軍法。令畢,同天生先走,百名兵隨後而行,向西路頭營,令飛娘上駝,押著居次,所管百名兵,挨後兵到時,湊騎騾駝,一同趲行。

素臣馬快,因神駝在前引路,不能馳驟,直至三更,方至可汗遊牧。五人下騎,跳躍入營。虜帥、虜兵俱在睡夢中,伸頸受戮。拿住可汗、閼氏及滿魯都三人,捆起作質。鬧到天明,有未破之營,及逃脫之虜,合兵來攻,卻見可汗、閼氏、臺吉夫婦被擒,恐致殺害,便不敢上前。可汗、臺吉俱哀號乞命,世世降伏,不敢犯邊。素臣約以三事:“一件,折箭為誓,親至延安,自縛乞降,年年納貢;二件,積年所虜生口,俱行放還;三件,各帳房供養的番僧,俱縛來正法。有一件不依,即將爾四人立時梟首!”可汗、臺吉齊聲答應:“前二件願從;後一件恐得罪佛天,還求寬免!”素臣道:“番僧淫惡,天理必誅;佛教荒唐,更何足信!你們妻女,生受其汙,父母死時,復將骸骨與狗噬食,乃汝等世世不共戴天之仇也!何尚迷而不悟,為彼乞憐耶?”把手中刀便要向可汗頸上砍下,慌得各虜號哭跪求道:“別帳房的願去拿來,只有噠賴喇嘛是可汗剃度,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不敢拿他!”素臣大怒,令天生監押可汗引導,親至其營,內見帳房前蹲著兩隻斑斕黃虎,帳戶上盤著兩條蜿蜒青龍,帳戶內焰騰騰化作百丈火坑,火中發出九品蓮花,噠賴喇嘛金頂貂冠,黃袍紅採,趺坐其上。可汗道:“天使請看,如此神通,誰敢觸犯?”素臣大笑:“此宋子賢故智也!”大喝一聲,持刀直入。正是:

伏虎降龍皆是幻,吞針吐鴿總成虛。

總評:

食活人腦髓,極惡之事,出自宦寺,尤堪髮指,獨至文恩,食腦則不覺可惡,翻覺可喜。所當極力形容,以賞之者也。況素臣志在滅釋老,誅逆閹,而使領竹、繼曉、靳直之腦,俱為其僕所食,尤為快事!故於文恩之直人道,必特費筆墨以寫之,曰彌勒、曰定光、曰金剛堅固、蓮花妙明等語,嘻笑甚於怒罵。非但作雅謔也,亦大聲疾呼之意歟。

不辭熊、鳥者,感東宮之意也,東宮無窮之意,使必一切絕之,不恭甚矣。固當酌其可受者而受之,迨後,忽發其病,滿屋皆妖婦**,即有天生、飛娘接踵探看,終難執塗人而諭之也。至熊、鳥出嫁。仍然處子,而素臣之心,乃真如青天白日,有目共見,此又作者苦心經營,為一筆兩用之法。

封王爵,賜女樂,命督師,皇帝之遠慮也。素臣知之否乎?知之則俱辭可也,不應力任搜套。或俱受可也,不應辭王爵、女樂。素臣蓋知之而仍若不知,惟視吾力之所能為,理之所當卻,而辭之,而任之已耳。鞠躬盡力,死而後已,武侯之志也。肖何之買田宅自汙,留侯之從赤松子遊,皆瞠乎後矣。

貴妃之死,由於錯疑何、陸之進讒,錯認小娥之打死,錯恐皇帝之情絕,故標題曰:錯裡錯,貴妃拼命。

素臣出師,主意在直搗老營而攻其不備,老營一破,東西不勞而定,此圍魏救韓而兼入壁易幟之計也。況東有尹雄,西有奚葉,牽制而遏截之耶。然非攻其不鼻,則勝負之數未定,夫無備,孰有如除夕者乎?故遣發以神、金硯諸將,俱定於此日;池口入伏,即制老營;兼截東西二虜,最為扼要,神乎!神乎!非素臣,孰能出此謀乎?且示驕示侈者,威名太重,恐虜之懼而備也。其復延川,兼破三營而留此數十營,更明語以三日內盡破之者,綴東虜之勢,使其急於自保而不暇顧慮老營也。迨聞虜王遊牧不遠,即乘歲朝以並襲之,則臨事趨利,使迅雷不及掩耳,為一勞永逸之計,非始謀之所及,不可不知。

十五一日,不收一揭,不見一人,奇不可解,妙不容言。十回後姑知其故。

可汗乞降,約以三事,而必行幹誅滅喇嘛,此作書本旨,喇嘛淫惡,更踰中國諸僧,固孟子所謂不待教而誅者,非真為虜人報仇雪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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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七回 拷貴妃乾清三擋 擒居次韃靼雙降

黃虎撲來,青龍躥下,俱化作紙條木片;明明一派火坑,都變平沙軟土;明明九品蓮臺。卻仍是貂皮靠墊。素臣躍起,劈領一提,將”噠賴喇嘛”擒挾而出。帳房內鑽出許多侍者,掄刀舞杖,卻礙著”噠賴喇嘛”頭頸緊湊素臣寶刀之下,不敢向前,任憑素臣踏步回帳。然後羅跪於地,一同乞命。

素臣擲噠賴喇嘛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