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元大聲道:“對,對,管大哥若肯擔承,摩天寨那些小子們可有苦頭吃了,哎,還有阿閃姑娘也是,小弟重託阿閃姑娘多打他們幾記耳光,才能略消胸中這口惡氣。”眾人都欣慰的笑起來,顯然都很相信管中流、阿閃二人有這等本事。
羊武趁機向田不恭打聽管中流的來歷,得知他是上一屆金鰲大會的魁首,不覺肅然起敬,也認為他必有這等本事無疑。
鄉老伯舉手止住眾人笑話,道:“小管出手也不妥,他有資格做秘室量才的主試官,此舉關係重大,不可輕易放棄。”
呂傑道:“對啊,此事關係十分重大,小弟竊以為最佳之法莫如由小弟出頭,最多拼著小弟資格被取消,好歹也得辦妥此事,免得田道長遭遇危險。”
眾人方自搖頭,田不恭哈哈笑道:“諸位不須爭論了,小道一點不怕他們加害,只是想到他們可能故技重施,在明天的決賽中跟諸位搗亂。還有一個秘密還未奉告,那就是我為何會注意到尉遲忻說話之故。”
阿閃道:“是啊,那時臺上爭鬥正激烈,你怎會分散了注意力去聽別人低語。”
田不恭道:“諸位定必想不到跟尉遲忻說話之人是誰,我告訴你們,那人便是不夜島的田若雲。”
眾人聽了田若雲的名字,頓時群雄聳動,柳兒畏懼地直向鄉老伯身上撲去,鄉老伯大為憐惜,在她耳邊說道:“我傳給你的內功心法神妙無窮,只要練到第三層,田若雲就沒法子贏得你了,若能練到最頂的第四層境界,以你純陰之質,更是奧妙無窮,以後才慢慢解釋給你聽,總之,這門內功最難的是入門第一層,須得是純陰之質,天資過人,再加上機緣湊巧,遭受極端痛苦,激起不屈不撓的毅力勇氣,才有希望。試想這些條件是多麼難才會湊巧碰上?”
柳兒聽了果然略感安慰,低聲問道:“我什麼時候才能練到第三層呢?”須知她自經過大變,已成驚弓之鳥,眼下但求有能力自衛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鄉老伯說道:“這倒不難,有個速成之法極有靈效,但卻帶著點邪氣,那就是你這種純陰路子的內功,可以採純陽之氣增長自家功力。”
他尋思一下,又道:“此是我老人家就武學中陰陽相配之道推想而得,只須推研出吸採陽氣的妙塊,就可以立時增長功力。”
柳兒大驚道:“這……這如何使得?”
心想這等採陽補陰之法簡直是極邪門的功夫,我寧被人害死也不願意用此法增長功力。
鄉老伯只笑一笑,沒有做聲。
此時泰山派的羊武正在述說他在臺上如何聽得尉遲忻指點之事,說完之後,田不恭介面道:“只不知後來尉遲忻為何在並不要緊的關頭停口不說?假若是在你們打到最兇險之時才突然停口,整個局面就不相同了。”
王元度笑道:“這定是鄉老伯暗中幫助我們。”
大家都向鄉老伯望去,那老人點頭道:“不錯,那尉遲忻使出獨門傳音之術,我老人家卻有法子阻擾他的傳聲,使那孩子聽不見。”
王元度恭容向鄉老伯說道:“既是有不夜島門下夾雜其間,晚輩意欲親自去拜訪尉遲忻,徹底解決此事。”
鄉老伯搖搖頭,道:“這事也不急在一時,我老人家自有安排,包管摩天寨那幾個小子乖乖的罷手。”
此時田不恭表面上雖是嘻嘻的笑著,但心中卻不住的反覆思量要不要警告王元度一聲,說出卓遼決心取他性命之事。可是不但是他的決心,而且卓遼將用計謀手段也都蒙他坦白見告,他如此的看重自己信任自己,此舉不啻出賣他。
他感到為難之極,左思右想,總難解決,須知此事非同小可,如若不及時警告王元度一聲,以王元度的為人性格,那是百分之百難以倖免,但在道義上來說,卓遼對自己推心置腹,告以心中隱秘,又焉能出賣他,使他的計劃化為泡影?
直到晚膳用畢,田不恭仍然找不到一個兩全之法。當他心中交戰苦思之時,還須跟旁的人應酬談笑。
鄉老伯把羊武叫到房間之內,單獨晤對。
羊武因與王元度等人結為朋友,便對這位老人家甚是尊敬。這正是名門大派的子弟才具有的教養。
鄉老伯命他坐下,才道:“我老頭子平生別無所長,唯有對武學之道說得上淵博二字。
你泰山派的武功在當今各大門派之中算得上一份。但目下獨撐門戶的令師旱天雷泰洛似乎遠不及令師祖白老二了。”
羊武大驚道:“原來老前輩與敝派先師叔祖有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