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功之外,其中還蘊含得有至為深奧奇妙的心戰秘訣。第一點,她以獨門輕功的速度造成一種壓倒你的氣勢,使你一瞧之下就感到無法與她相比。第二,她先說出打你耳光,並不是取你性命,使你抵禦之心無形中已鬆懈了。試想她若是手拿利劍,言明要刺入你胸口要穴,你縱是自知輕功萬萬比不上她,但可肯束手受死麼?不,當然會全力出手搶攻,那樣她自然無法得手。”
管中流恍然大悟,躬身道:“承蒙指點迷津,晚輩感激佩服之至。”
鄉老伯道:“我老人家可不打算指點你武功,因為我另有計劃,等一會就會告訴你。現在且把阿閃之事講完,你對付付她很容易,只須施展你的無情手法,她一晃身到了你面前時,你就向她要害猛擊?抱定製她死命的決心,如此她決計無法打中你耳光。”
阿閃嬌嫩的聲音傳入來,道:“好了沒有?我要出去瞧熱鬧啦!”
鄉老伯和管中流走回第二號房間,阿閃向管中流甜甜一笑,道:“應該開始比賽了吧!”
管中流心想她與我並沒有深仇大恨,焉能下得毒手猛擊。萬一她抵擋不住而送了性命,豈不是後悔莫及。正在想時,鄉老伯道:“小姑娘,你現在可還有本事打他的耳光?”
阿閃道:“那有什麼不能的。”她轉面向管中流笑一笑,又道:“你可要小心了。”
管中流明知她的笑容正是心戰秘訣,但又自知無法抵禦她的心戰攻勢,但見她一晃身已到了面前,然後兩邊面頰一陣熱辣辣的,發出清脆響聲,又被她打了兩個耳光。
鄉老伯搖頭道:“朽木不可雕也,但這樣也好,宣老兒只好向我叩頭認輸了。”
管中流驚道:“什麼?叩頭認輸?”
鄉老伯道:“不錯,我們二十多年前就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