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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張超眼見尉遲忻已略佔上風,可就不急於動手了,最上之策,莫過於先擊敗了白瑤琴,這才收拾王元度。

在佔了上風而又人多勢眾的一方面而言,自然最好不要使局勢混亂,亦可易於控制收拾。

因此王元度目下不動手突圍的話,他寧可等到尉遲忻得手之後,方始發動全力對付敵人。

王元度故作驚惶之狀,流露出舉棋不定之態,像要動手而又不敢動手,張超等人信與不信是另一回事。

而事實上他們都希望等白瑤琴和尉遲忻這一對打完後才收拾王元度,所以都對他不加理會。

白瑤琴深知王元度武功高強,定然不會信口瞎說,因此很沉得住氣地用心應付尉遲忻。

四十招過後,她又漸漸佔了一點上風,尉遲忻雖是用盡了絕招,仍然感到抵擋不住,對方的奇奧劍法,心中大是震驚。

猛聽王元度發出長嘯之聲。

白瑤琴等候已久,玉腕一振,劍光電射刺出,那鋒利的劍尖果然毫無困難的刺入尉遲忻小腹。

尉遲忻頓時摔跌,雙刀撒手。

與此同時,王元度馭劍向張超攻去,但見他身劍合一,宛如一道驚天長虹,雷奔電掣般捲去。

張超在倉卒之間,揮幡抵擋防禦,但目光掠處,只見敵人身劍合一,氣勢凌厲,大有無堅不摧之威。

頓時心膽俱寒,一身武功無形之中已減弱了大半。說時遲,那時快,劍光一卷而過。

但見幡折人撲,那名震一時,身任一元教四大護法之職的血幡張超,竟自在一照面之間,遭遇傷敗之辱。

王元度更不怠慢,凌身倒縱上屋,劍光潮湧,直向胡諫攻去,這一擊雖然威力不下於上一回。但由於距離較長,敵方已有三人迅即聚攏,加上胡諫一共四人,合力抵拒。是以胡諫全無損傷。

而那三名手下則有一人長刀折斷,一人右臂負傷,但總算把王元度擋住了。

他們合力對付王元度之時,白瑤琴也疾速上了屋角,從空隙中一直奔出重圍,霎時已去得無影無蹤。

王元度復又長喝一聲,長劍激盪猛攻,接連傷了兩名敵人,但這刻已有數人撲過來增援。

他不再戀戰,使個身法,閃出圈外,越屋而去,片刻間已出了這座村莊。這一次,一元教方面傷亡慘重,卻連王元度是什麼人都沒摸清楚。

王、白二人在村莊外數里之遙會合,白瑤琴抓住他的手臂,道:“謝謝你啦!”

王元度道:“何勞姑娘掛齒?”

白瑤琴道:“我以前總是感到你的劍法雖是高明,但不夠毒辣,似是永遠不會殺得死人,哪知發起狠來,可真兇得緊呢!”

王元度微微一笑,道:“假如真的殺不死人,要劍來何用?只不過在下不容易生出殺心而已,咱們現在到哪兒去?”

白瑤琴道:“我入莊之時,那總管說出紅姊轉赴襄陽,這話自然不可靠了。”

王元度沉吟一下,道:“即使他們真的已赴襄陽,但咱們此行迢迢千里,路上所遭遇的伏擊狙殺,似乎也很難躲過呢!”

白瑤琴微現惶急之容,道:“那便如何是好?咱們不去襄陽援救他們麼?”

王元度心想:“假如你今晚不是親手刺死了尉遲忻的話,我能不能相信你的話,還成問題,現在卻可以完全相信了。”

當下說道:“咱們除前赴襄陽之外,別無選擇餘地,不過我想不通荀伯業前趕襄陽有何用意?他也不知我和你在一起,決不會就設計準備在這條路上伏擊咱們。”

白瑤琴大聲道:“我知道,大概是去對付武當派。”

王元度大吃一驚,道:“什麼?對付武當派?”

白瑤琴道:“不錯,荀教主把武當掌門許無量真人列為對手之一,聽說許無量真人是武當派近百年來相當傑出的高手,他第一個對手就是許無量。王元度道:“既然如此,我們便須改變計劃,先以報警為主,救人其次。”

白瑤琴道:“武當派與我全無瓜葛,我先救紅姊,再管別人閒事。”

王元度道:“假如荀伯業要加害錢兄和令姊的話,不須等到襄陽,即可下手。因此咱們急也沒用,倒不如藉助武當之力,殺敗荀伯業,或者也可達到救人之願。”

這個理論自然很空泛,白瑤琴不肯聽從,堅持以救人為主。

兩人未能獲得同一結論,只好暫時不談,先行趕路,當下連夜趕路,沿著漢水北上。

天明之時,他們已賓士了百里以上。由於連日奔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