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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t Research Army。”這個解釋曾經見諸各大媒體,為許多人耳熟能詳。

但是這裡我想重點提的卻是另外一個更為深刻的解釋,它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微軟經常被外界批評為“缺少企業文化”。的確,微軟並沒有總結她的企業文化並告之以世人。比爾·蓋茨也只不過不痛不癢地說:“在微軟,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本身。”研究院作為微軟的小環境既繼承了微軟的總體風格,又有自己的特點。下面我就講一個故事。

話說2006年9月初,我、文繼榮陪同院長Harry訪問了上海交通大學、華中科技大學和武漢大學等幾所高校。經過連日奔波,總算訪問結束了,Harry很高興,就拉我和文繼榮去吃夜宵放鬆放鬆。等到雞湯、豆皮、熱乾麵下肚,大家開始眼餳耳熱,話也漸漸多起來。因為我們這次帶了自然語言組開發的對聯絡統去各大學演示,演講時經常使用各大學的校訓來做上下聯以最大程度地激發學生的興趣,所以我們自然就聊到是否也給研究院弄個“院訓”。雖然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這幾個大學的校訓無非是“嚴謹”、“博學”、“求實”之類,所以前兩個“院訓”就被定為“謙虛”、“謹慎”。此乃發自研究院創辦和發展不易,我們只有“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時刻保持危機,才能繼續光大之感慨。顯然,僅這兩個“院訓”是不夠的,但是繼續羅列“創新”、“篤行”之類的話又嫌落入俗套,這時我們的惡作劇心理又開始發作。Harry首先把他平常掛在嘴邊的“純樸”加上,這是他評論某人idea很平淡無奇或是思想很天真時的詞語。他一說:“你真是太純樸了!”,被評論的人就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在表揚還是在揶揄,於是大家在哈哈一笑中就過去了。出於我們這幾天對對聯落下的後遺症,我們還需要再加一個和“純樸”能匹配的詞。“厚道”雖然也是Harry的口頭禪(“嗨!做人要厚~~~道!”),可惜和做研究好像沒什麼關係。好在我也玩過對聯絡統,曾輸入過一些垃圾,看它會輸出什麼垃圾。朦朧記得它對的是“愚鈍”,結果Harry對這個建議甚是讚賞,因為它秉承了前面鋒芒內斂的要旨,而且做應用也的確需要有不追求技巧和蒙著頭一條道跑到黑的精神。於是,三人笑嘻嘻地把“謙虛”、“謹慎”、“愚鈍”、“純樸” 來回唸叨了幾遍,都覺得很滿意:研究院的“院訓”就這麼定下來了。意猶未盡之際,我建議:既然“MSRA”剛好也是四個字母,可否想四個對應的英文詞語,使得英文“院訓”的簡拼剛好就是“MSRA”?“謙虛”很容易找到對應的英文詞語:Modest。剩下的三個詞我們搜腸刮肚鼓搗了半天也沒找到,不過我們相信一定會有的。酒足飯飽,我們才施施然回去了。作為好事者,我後來查了一下金山詞霸,還真的找到了另外三個英文詞語:Scrupulous; Rockbound; Artless——都不是常用詞,難怪我們三個諸葛亮在一起也想不出來。

因此, MSRA還是我們的英文“院訓”之簡拼呢。雖然“愚鈍”和“純樸”是我們搞怪弄出來的,細想之下其中卻是蘊含了做研究的深刻道理。尤其是做應用的,KISS(Keep It Simple; Stupid)原則已經深入人心,我們提出“愚鈍”和“純樸”作為“院訓”又有什麼不合適的呢?

作者介紹:

林宙辰,微軟亞洲研究院視覺計算組研究員。他2000年從北京大學數學學院獲得理學博士學位,同年加入微軟亞洲研究院。現在是北京交通大學和東南大學的客座教授。他也是中科院計算所的客座研究員和IEEE的高階會員。他的研究理念遵從Vladimir N。 Vapnik的名言“Nothing is more practical than a good theory。”平時喜出怪論,思想言談經常荒誕不經。

向蓋茨作彙報 王堅(1)

在過去的十年中,我負責的研究組可能是向蓋茨做工作報告次數最多的一個,大約有十次以上,其中也有與其他研究小組或產品部門一起。不過,這種機會並不是一種榮耀,每一次都是向蓋茨和其他行政官學習和得到反饋的一個重要機會。蓋茨帶給我們的並不是表揚,很多時候是毫不客氣的批評,以及對我們應該如何用更長遠的眼光來考慮和規劃研究工作的建議和反饋,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種非常重要的幫助。

今天,在回顧自己在微軟亞洲研究院近10年的工作經歷(包括前面半年作為訪問學者),我感覺這些年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