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那些大姐馬上一言一語地問道:“可人,剛才那個車禍是怎麼回事啊?”
“是不是死了個警察啊?”
“是那大車子違章了吧。”
我沒有回答她們走進了店面裡。左老師已經捧著公司的早餐,一邊吃,一邊說道:“剛才的事情,我會跟經理反饋的。真不知道李姐是怎麼帶你的,就你這樣的工作精神,她也能忍受。”
我什麼也不願意說,就這麼坐在沙發上,也沒有去領早餐。
左老師是一個嚴厲的人,看著我這個樣子,也一個冷哼自己一邊吃去,也不跟我說話了。
我是坐在沙發上,腦海裡不停地回想著剛才的事情。越想越不對勁。岑梅沒有理由去傷害岑恆啊。她傷害岑雨華,是想追查族譜,斬草除根。她傷害我,是因為我的存在讓祖航的決定動搖了。那麼岑恆呢?岑恆一直都在這些事情之外。如果非要說有聯絡,那麼就就是他是岑家人。可是他又不會風水,他也不關心這些事情。岑梅傷害他的目的是什麼?
除非是有人覺得岑恆礙事了,讓岑梅出手的。岑梅只是一顆棋子。或者就是傷害岑恆來給我們看的,給我們警告的。
出手的人偏偏是岑梅!我不知道祖航是怎麼確定出手的人就是岑梅的。他也許有著他自己的辦法。但是從剛才祖航的表現來看,祖航並不知道岑梅會這麼做。祖航不是boss嗎?為什麼他會不知道?那麼是誰讓岑梅這麼做的?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僅僅是給我們一個警告嗎?
我的這些胡思亂想是被覃茜拍醒的。看看已經換了制服,化好工作妝的覃茜,我才意識到已經九點了。我就這麼坐了一個多小時。揉揉臉,覃茜卻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你這樣妝都花了。”
“哦,忘記了。”我應著站起身來卻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走走兩步又坐了下來。
覃茜就這麼瞪大著眼睛看著我,然後說道:“我聽他們說,你去看了一下車禍現場,然後就這麼一直坐著,也不吃早餐的。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惹了不乾淨的東西啊?”
我白了她一眼,才說道:“沒有,是我朋友出事了。現在送醫院去了。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呢。”
“是誰啊?”
“岑恆,一個小警察。”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著是祖航打過來的電話,我馬上就接聽了。他在那邊說道:“搶救回來了。頭骨骨裂,但是沒有傷到大腦。左手手背斷了兩根筋。他們警局領導也在,說是公費報銷的話,只能這麼斷著,以後算傷殘。要是做手術接上,要花很多錢的。”
“總不能讓他的手就這麼殘了吧。”我驚呼著,想著那天他連筷子都沒有拿穩是不是就預示著這件事呢?
“嗯,我讓他們聯絡醫生了。明天就能做手術,只是這個錢,真是一個大數目。”
我知道曲天能賺到的錢也不多,買下房子,我們也不剩多少錢了。
祖航那邊說道:“金子老公找了關係,讓他們家先跟銀行貸款。有關係,明天就能放錢。但是房子做擔保。現在岑恆他老婆這邊還不夠冷靜,你看陪她在家裡等一下吧。下午銀行的人就過去看房子。都是打過招呼的,也就是走走樣子罷了。”
“嗯好。”今天下午正好不是我的班,我離開一下不成問題。想著岑恆那大空亡改了山向的房子,希望銀行的人不要太刁難才好。
下午一點半,我按約定來到了岑恆家。因為時間緊迫,我甚至連制服都沒有換下來。
岑恆家門開著,幾個鄰居也在安慰著一個哭泣的女人。我走了進去,表明了金子姐安排過來陪著她的。
她也擦擦眼淚說道:“早上我在現場見到你了,只是那時候太匆忙了。”
我點點頭,看著這房子。這裡已經不是上次我來的那個模樣了,重新裝修了,弄得很漂亮。而且我也看到了那一旁的電視機空盒子,冰箱空盒子,空調空盒子,洗衣機空盒子。
一個鄰居大媽就說道:“唉,小兩口再過一個月就結婚了,這還出事了。唉,你媽那邊得訊息了嗎?我看她那邊要是知道岑恆這情況,你們的婚事也就不一定了。”
另一個大媽說道:“岑恆傷得那麼重,下個月也不能結婚吧。這種事情能瞞得住?”
“這婚事啊……”
我馬上佯裝著幾聲咳嗽,那些大媽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似乎不太妥。才一個個找了藉口離開了。
第八十六章 鏡中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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