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姚將軍回稟。
“哦?是何人?”北澈很是意外。
一邊的雷將軍出聲道:“殿下,正是我等三人。”
“什麼?”北澈不敢相信。
“回稟殿下,因為之前與駙馬討論計謀、策略等事宜的皆是我們三人,所以誰是奸細的人選也只可能是我們三人中的某位。”
北澈暗想:這麼看來,事情麻煩了,三位將軍皆是國之重臣,都屢建奇功的人才,想來誰都不可能會是奸細的,但事實擺在眼前,實在是叫人煩惱。
“此事我知道了,你們先行退下吧。”
待三位將軍退下後,北澈坐在椅子上皺眉沉思。冉,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呢?究竟誰是奸細你是否心中已經知道了呢?
第二天快傍晚時,北澈將三位將軍都叫到自己的營帳中來了。
“臣等拜見殿下。”三位將軍齊齊跪下行禮。
“來人啊。”北澈叫了一聲,頓時有十幾個貼身侍衛趕了進來。
“將雷將軍給我拿下。”北澈吩咐。
還未反應過來的雷將軍被迅速上前來的兩名侍衛給制住。
“太子,這是為何?”雷將軍不明白的問道。
“為何?你自己會不知道嗎?”微微一眯眼繼續道:“你就是籬國派在我軍中的奸細。”
“太子如何肯定就是微臣?”跪在地上的雷棟不平。
“問我怎麼會這麼肯定?”北澈揚了揚手中的兩張信紙。“怎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嗎?”
那雷棟見了那兩張紙心下明白了,便把頭轉向一邊不再說話。
北澈走上前去,直視著他:“現在我突然想到了,以你的名字來看,你莫不是還是籬國的皇族中人吧。”北澈繼續道:“四國的皇族中人取名字都有慣例,東方屬木,故東方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木字旁;南方屬金,故南方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金字旁;西方屬火,故西方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火字旁;
而我北方屬水,故我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水字旁。”北澈對著雷棟微微一笑:“怎麼?我有沒有說對呢?你也很是厲害啊,在我國軍中一潛就是五年,之前一點也沒有露出破綻。”
那雷棟仍是跪在那裡不發一語。
“把他帶下去,命人看緊。”北澈對一旁的侍衛吩咐。隨後雷棟就給押下去了。
“二位將軍。”北澈轉頭對著席將軍和雷將軍道:“如今軍中奸細已除,已無後顧之憂了,現在我擬了一份文書,你們立即派使者送往籬國去。”
“屬下遵命。”二人齊道。
北澈揮了揮手:“你們這就下去辦吧。”
待兩位將軍走出營帳後北澈拿起一旁的兩張信紙端看著。
冉,你果真是聰明無雙啊,能留下如此明辯奸細的辦法。希望你現在在籬國也能逢凶化吉啊。
來這景王府也已經有好幾天了,剛開始雖然不習慣,但是時間長了我也沒當自己是在這裡坐牢。這東莫槿也沒審問過我什麼,在這裡住得到也舒心。
此時我正在房裡邊看書邊吃桔子,那桔子要是在平日裡我吃肯定不會去吃,這酸勁能把牙給酸倒了,但如今卻正好對口。偶汗,沒想到自從懷孕後口味會變得如此之怪,好在這王府裡的其他人到也沒起疑心。
此時,只見東莫槿急匆匆的來到我房裡,看他身上還穿著官服,相信是早朝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吧,見他這麼急,想必一定是有事發生了。我將手裡的書放下看著他,準備聽他發言。
“埋伏在泰國軍中的那人被識破抓住了。”東莫槿開門見山的說。
“哦。”對於他這句話我一點也不吃驚,意料之中的。
“你一點也不奇怪嗎?”他一臉難以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這訊息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驚奇,其實我早就料到了,不,應該說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有這個結果也是必然的。”我微笑的看著他。
“你……”一時間東莫槿臉上的表情各式各樣的都有,難以形容。“你到底用的是什麼辦法?當時部隊撤離時你應該還不清楚那人是誰的,不然你早就將那人給抓了。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我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坐著看書看了一上午,也有些累了。
看了看身旁的東莫槿此時臉上已經有些扭曲了,我好心道:“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只不過是在離開前分別給了那三位將軍一封信,要他們交給接下來會趕來軍營的澈。”
“一封信?”莫東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