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有點餓了,便點頭道:“好,有勞了。”
“那奴婢這就去準備了。”說完她便下去了。
沒過多久,四菜一湯就擺好了,我坐下看了看眼前的菜色,還好很是清淡不油膩。
端碗舉箸,開始用餐,侍女和一些僕人在一旁伺候著。記得剛到皇宮生活時,吃飯時一旁有一堆人看著,很是不習慣。想我以前在原來的世界那會兒,雖說是大企業的千金,但在家吃飯時也沒這陣勢。後來慢慢的到也就習慣了,只當一旁杵著的都是擺設,完全莫視即可。
吃完飯後,看向門外,此時外面的天色已晚。由於我才睡醒,也沒了睏意,再者剛吃過飯,於是便想到花園子裡去轉轉。
走出門去,問了問侍女花園在哪邊,也沒要她帶路,也沒許她跟,只一個人便去了,但是我知道,這一路上可有不少人跟著我,跟也就讓他們跟吧,誰叫我現在說好聽點是來此做客,說難聽點是被囚於此。
一路上走在廊下,此時外面早已點起了盞盞的紅燈籠掛在廊沿下。
沒過多久,我便來到了那侍女說的花園。抬頭看著天上的繁星,一閃一閃的很是明亮。
哎,心裡由莫名的起了失落的感覺。如果此時有澈在身邊相信我現在的感覺就大不相同了吧。
想起他,我抽出了腰際的笛子吹了起來,還是那首思念。(c:小冉啊,我看你再這麼下去非得相思病不可。冉:(一腳tf)都怪你,要不是你安排的哪來那麼多事。)
剛吹完一曲,只聽得一旁有人在拍手,我轉過頭去一看,那人不是東莫槿是誰。
他向我走來:“怎麼我每次聽你吹笛子,你每次都吹這首?”
“我喜歡。”我白了他一眼。“對了,你覆命回來了?”
“是啊。”他微微一笑。“我這裡有剛得到的泰國的訊息,想知道嗎?”
我轉過頭去不看他:“說不說隨你。”但其實我心裡是很想知道的。
“是關於泰國太子的哦。”他邪惡的引誘我。
我騰的又轉回頭看著他。
“呵,你還是很關心他的嘛。算了,告訴你吧,據說這次泰國的太子親自上陣了。”
澈親自上陣了。這個訊息在我頭腦中迴盪著。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就知道澈一聽聞我被俘的訊息後一定會要求親上前線的。雖說當時我想到此,很是不想他這麼做,但這是必然的結果,我早就料到的。
“哦,我早就猜到了。”我轉過身去背對著東莫槿。
“看來你到是很有先見之明啊。”他又轉到我面前。“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在你們的軍隊中埋伏著我國的人,就算你的太子來了,又能怎樣?你總不能神遊過去告訴他誰是奸細。”
“呵呵,那可不一定哦。”說罷我也不再理他,徑自的回自己的房間,讓他一人留在那裡思考我的這句話。
澈,我相信我們之間是有心電感應的不是嗎?所以,你一定能夠明白我的意思的。
此時的北澈,在接連幾天日夜趕路的情況下來到了前方軍營。
“現在情況如何?”北澈剛下車,還未待其它三位將軍行禮,便急急的問道。
席將軍出列回道:“回稟殿下,因為之前駙馬所用的計謀,使得敵軍全部的退回國了,現在我們已將流向邊疆城鎮的水道又改了回來,相信再過個十天左右就可以進入該城了。”
“那現在有沒有關於駙馬的訊息?”他最擔心的還是冉的安危。
“關於駙馬……”席將軍面有難色。“現在我們只知道駙馬已經被籬國的景王爺帶回了籬國,之後的事情臣等就不知道了。”
“為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冉,我知道你聰明無比,但是為何你會選擇用此險中求勝之計,而且……竟然把自己也搭上去了,實在是想不明白。
“這……”席將軍看了看左右兩位將軍,面有難色。“太子,之前是因為軍中出了奸細,將我軍的計謀洩露了出去,使得敵軍有了得勝先機,所以……被逼無奈之下駙馬才會最終想出此計的。”
北澈聞後大震:“什麼?奸細?之前為何不報?”
“實在是怕此時上報會擾亂軍心,所以……”之後席將軍也沒有再說下去。
“那可有發現可疑的人物?或是有是奸細的可能性人選?”此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軍中有奸細可不能等閒視之。定要把那人給找出來。
“殿下,可疑人物到是沒有,可能的人選到是有。”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