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無窮。
誰不想要呢?
無數公卿列侯於是一邊羨慕嫉妒恨的在心裡大罵徐悍臭不要臉,居然玩這麼一出!完全沒有半分君子的謙讓風範,叫我等以後怎麼出門嘛。一邊又挖空了心思,瞪著眼睛,四處找事,成天就想著搞個大新聞,然後給自己增添武功功勳,到時候也跟徐悍一般,鑿石立像,樹碑立傳。
進入仁川港後,陳蟜就直奔港口的官衙。
到了門口,遞上名帖,不多時,就有一位穿著甲冑的將官出列迎接。
“君侯大駕光臨,鄙人不勝榮幸,還請入內一敘!”此人,就是樓船將軍衙門派駐在仁川港保護朝鮮海岸的仁川都尉徐季。
看名字就知道,此人跟徐悍有著很親密的關係。
他是徐悍的弟弟之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樓船將軍衙門一成立,他就加入了進來。
最開始,他只是在一艘樓船上任職的軍官,主要負責打雜。
但,像樓船將軍這種全新的衙門,只要有關係,有背景,還有點能力。
這升起官來,自然嚇死人。
而且,這徐季在艦隊指揮上,確實也有些天賦,據說曾經指揮過一支由兩艘樓船組成的小型艦隊安全穿越暴風雨,順利迴歸仁川母港的功績。
再加上他叔父就是樓船衙門的最高官員。
因此。在去年,他得以升任為仁川都尉。
麾下有著數十艘樓船和百餘艘其他大小艦船。
雖然,主要是負責巡視朝鮮海岸。同時運輸物資,往來於齊魯、遼東之間。
但秩比卻已有千石。在漢家朝廷,都已經算是中層軍官了,在樓船將軍衙門裡也算一號人物。
徐季將陳蟜請到官衙官署後院,讓人端來茶水,然後,問道:“君侯不在懷化享福,來鄙人這裡,可有什麼事情?”
徐季跟陳蟜。當年在長安,也算是彼此熟絡,見過幾面的酒肉朋友。
但也就僅限於此了。
畢竟,當年就是松滋候的世子,也擠不進陳家的社交圈子。
然而,數年之後的今天,兩人的地位,卻已經顛倒了過來。
陳蟜這個漢室的外戚子弟,頂尖列侯集團中的成員,現在卻不得不來向這個昔日連看都懶得看的馬仔的馬仔求助。
這倒是讓徐季多少感覺有些暗爽。
“鄙人來此。確實是件事情要麻煩都尉幫忙……”陳蟜稽首拜道:“還請都尉看在往昔的情面上,給個面子……”
徐季連忙站起身來,表示不敢接受陳蟜的這個稽首禮。然後,道:“君侯太客氣了……若在下有什麼地方能幫君侯的,君侯但請吩咐就是了……”
徐季的腦子,清楚的很。
他知道,現在在自己面前的這個漢室隆慮候,可不是什麼吃素的主。
人家在長安,可是號稱混世魔王的存在。
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名聲在外,甚至被廷尉請去喝過茶。之後就成了廷尉和御史大夫衙門府上的常客。
甚至還曾經被丞相府叫去喝過茶。
這要換了其他列侯家族,老早就被處理了。
不是棄市。就是流放。
但眼前這個主,生的好。
僅僅生母是館陶長公主這個條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就等於掛了塊免死金牌。
更別說,上面還有一個太皇太后在罩著。
只要不明犯律法,還鬧得人盡皆知,沒人能處理得了他。
別看人家現在似乎被天子流放到了懷化去反省,但,虎落平陽餘威在。
除了平壤城裡的朝鮮君和新化城裡的安東都護府都督,安東全境之內,就還沒有能治的了他的人!
這位爺要是耍起無賴來,就是拆了這仁川港的官衙,撐死,也就是被叫回長安,勒令閉門思過讀書而已。
“我也就不跟都尉繞圈子了……”陳蟜大大咧咧的說道:“此番過來,我想跟都尉借幾艘樓船出海……”
陳蟜似乎壓根就沒考慮過徐季會拒絕這碼子事,他自顧自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恩,樓船要大,要堅固,能抗風浪……”
徐季卻是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陳蟜。
“借……借……樓船????”徐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