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揹著單于玩弄手段的傢伙送下地獄。
但,且渠且雕難想了想,放棄了這個想法。
左大將呼衍當屠是不折不扣的瘋子。
在折蘭部族主力覆滅後,這個瘋子更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我要殺人’的氣息。
且渠且雕難並不想招惹他。
萬一被誤傷就麻煩了。
況且,中行說跟蘭陀辛在背後想要搞什麼陰謀,與他無關。
只要他們不來招惹自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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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陀辛目送著且渠且雕難遠去。
“怎麼樣?套出什麼來了嗎?”一個魁梧的身軀站在了蘭陀辛身後。
假如且渠且雕難在此,那他必然認得此人——單于之犬,左大將呼衍當屠。
“沒有……”蘭陀辛搖搖頭,道:“反倒是他似乎知道了我們將中行說救出來的事情……”
呼衍當屠聞言,眉毛一挑,神色凝重無比。
“我審訊過東胡王部族的一些戰俘,戰俘告訴我,有人曾經悄悄的將樓煩和折蘭南下的訊息。告訴了盧它之那個混賬……”呼衍當屠輕聲道:“所以,我才懷疑此人,現在。看來,此人確實有些我們所不清楚的底細……”
“我會去仔細調查。此人究竟在瞞著我們什麼……”呼衍當屠說道:“至於中行說之事,我會私底下與單于說的!”
“蘭陀辛,本大將覺得你說的沒有錯!”呼衍當屠握著自己腰間的那柄狼牙錘,道:“大匈奴確實是應該向漢朝學習,因為,無論馬邑之戰的實情如何,樓煩和折蘭以及白羊南下之事是否是被奸細通報漢朝,這都證明了。我大匈奴已經在裝備、戰術和其他所有方面,全面落後漢朝了!”
“漢朝騎兵甚至能出塞數百里,襲擊南池……”呼衍當屠抬頭道:“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這意味著,我們再不努力,將來就可能要面對漢朝人北上的事實,到那個時候,龍城、碲林、胭脂山、祁連山,都將可能不保!”
“為了大匈奴,所以我同意並幫助你救出了中行說……”
在事實上也確實唯有呼衍當屠這個軍臣的絕對心腹和鷹犬。能派人去北海準確的找到中行說,並且還能在不驚動守衛和監督中行說的騎兵的情況下將他救出來。
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像呼衍當屠這樣做的如此乾淨。
呼衍當屠說到這裡,神色凝重。看向蘭陀辛:“但是,你與中行說,必須向我和大單于證明你們的價值……”
“一旦,被我發現你們在背後耍花招……“呼衍當屠摩挲著自己腰間的狼牙錘:“我對天神和老上單于發誓,我會將你們的腦漿錘出來……”
對呼衍當屠來說,他的命是老上單于給的。
所以,他會誓死捍衛老上單于的帝國。
任何人都休想在沒有殺死他之前,就危害到老上單于的子孫和他的帝國。
蘭陀辛點點頭,正色道:“請左大將放心。也請左大將相信我們!”
“我們與左大將一樣,都是為了匈奴的霸業。為了匈奴的未來……”蘭陀辛鄭重的說道:“我對天神發誓,我的所作所為。絕無任何危害匈奴之事,若有,就請天神將我的靈魂放置到火山之中灼燒一萬年!”
“那本大將就等著你們的好訊息……”呼衍當屠凝視著蘭陀辛數秒後說道。
“請左大將暫時不要告知大單于中行說已被救出之事……”蘭陀辛躬身請求道:“大單于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左大將應該清楚,若我們還沒有做出成績,就讓大單于知道了此事,我擔心大單于會發怒,這樣會使得我們的計劃前功盡棄!”
呼衍當屠在心裡想了想,覺得確實如此。
如今的大單于根本就不想看到中行說迴歸,若被他知道了此事,不止蘭陀辛要被貶為奴隸,中行說和其他被救出來的從前右賢王的幕僚們要被殺光。
就是他,怕也要吃上一頓鞭子。
他點點頭,道:“我可以答應你,但……”他伸出一根手指:“我只能為你們保守一年秘密,一年之後,我就必須稟報大單于!”
蘭陀辛想了想,一年時間,確實有些緊。
但他也知道,能讓呼衍當屠能瞞著軍臣一年,幾乎是極限了。
這頭單于的獵犬,外表粗鄙瘋狂,實則心思細膩至極,而且忠心耿耿。
不然老上單于也不會讓他輔佐軍臣單于。
而一年時間,雖然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