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我們都明白不能放過對方。只是,到現在我還覺得有點不真實,如果有場大火拼什麼的更容易接受吧。”
“這樣的想法倒是很符合黑道的作風。”
“可惜啊,真正的腥風血雨永遠都是黑暗中無聲無息的。”說完這話的維爾起了身,回過頭去的一瞬間,把悲哀和落寞都收藏起來,笑著說:“身手很棒啊,小於。”
“老本行了。給你的。”說著,小於把被宰肩上的一把狙擊步槍扔給了過去。他看著宗雲海熟練的檢查槍支的動作,不由得問:“你不像黑道的。”
“是嗎?”調整好瞄準器的準星,維爾把槍背在肩上,很隨意的回問。
“就你的動作來看,你至少有十到十五年的玩槍經驗,而卻是受過特殊訓練的那種人。”
維爾起步朝著山頂走,還是很隨意的說:“都是有故事的人。”
跟上宗雲海以後,小於悶悶的問:“如果魏恆沒有嘴去咬信封,你打算怎麼辦?”
“賭的不就是個人的造化嗎。”
“我可不信你沒有第二手。”
維爾側頭看了看小於,笑了:“我最壞的打算是保住剩下的三個,跟魏恆一起去見上帝。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
“黑子怎麼樣了?”
“不好,一直在吐血。”
“祁宏在他身邊嗎?”
“在。”
“那就死不了。回頭別忘了我的酬勞。”
“忘不了忘不了,能請動你花多少錢都行。”
小於偷偷看了一眼宗雲海,暗道:比黑子還可怕的人。這傢伙是什麼時候拿到我電話號碼的?
山頂的房子裡。趙晶晶有點心急了,她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時不時的盯著黑楚文,卻對祁宏和阮少清置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