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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道:“好,好,我說了。我說了。”

眾人一時又鴉雀無聲,只聽劫飛劫道:“當今十一大門派,雖雲彼此衛護匡正武林正統,但誰不想作老大?這十一大門派中,自然是想互相吞併,但又找不到肇禍的藉口;諸位再想想,當今十一大門派中,以何派實力最為薄弱?以何派處遠地偏,而與其他十大門派,又格格不入?”

蓋勝豪和壽英、滕起義等心裡忖思:豈不是我們“青城派”?

牛重山卻不明白,祖聲問道:“是哪一派?”

劫飛劫笑向其餘諸人,一揚下頷道:“你問你的師弟們吧?他們知道。”

牛重山反首瞪目道:“究竟是哪一派?他奶奶的,知道又不說出來,裝什麼蒜!”

徐虛懷輕咳了一聲、反問道:“劫老大這般說是什麼意思?”

劫飛劫道:“沒什麼意思,只不過要你們肯去滅青城派,就可以名動天下了!”

一時間,在座除壽英之外,一齊霍然站起,蓋勝豪正要拔劍,秦焉橫、饒月半也立時立起,站在他們那義兄身旁。

只見劫飛劫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甘冒大不韙,來跟諸位說這些,只是為了諸位早日成名。沒料到諸位不聽忠人諫,那就算在下有眼無珠,識錯了人,說錯了話!”

眾人一陣沉默、只聞牛重山粗重的呼吸聲。

關貧賤道:“你唆教我們大逆不道,這等朋友,不交也罷……”

話來說完,壽英截道:“劫老大請坐下,諸位師兄,也請坐下,我們且聽動老大再說清楚如何?”

徐氏兄弟互覷一眼,神色凝重地坐了下去,眾人只得也坐下再說。

劫飛劫暗示兩位義弟也坐落,以緩劍拔弩張之局。然後雙手抱拳,團團一揖,道,“我不是唆教諸位弒師叛教,大逆不道。諸位都是江湖上的少俠,怎會作出這等事兒?只是諸位在派中,不知青城派近年來開罪了多少武林中人?諸位師尊‘吟哦五子’妄自尊大,將武壇變作了文壇,吟哦一番,多少武人早已看不順眼?只要諸位有大丈夫志氣,敢作敢為,不一定要弒師,只要將‘吟哦五子’逐出青城,青城一派,又以你們幾個人為長,當然是‘青城派’的首腦了。如此非但不是欺師滅祖,而是創派傳宗了。這一來,豈不正是‘俠少’名銜如探囊之物,並得各派歡心,要在‘振眉師牆’站住陣腳,也在所不難了。”

劫飛劫看著一個個為之動容的神情,笑了一笑,忽然凝肅著臉,一字一句地道,“十大門派,恨不得有人替他們減少幾個平起平坐的門派,你們的作法,正合他們之意,要不要成為一位驚世駭俗的大俠,就要看諸位有沒有那份勇氣,敢不敢擔當大事了。”

這時眾人都靜了下來,只有燭火舌細微的聲音,嗒嗒作響。關貧賤忽然想到一些事,靜悄悄地自袋裡掏出一枚細針,蘸了蘸酒菜,瞧瞧沒有變色,才放下心來。原來他這枚銀針,是死去母親所留下來的惟一貴重之物,關貧賤一直貼身放著,而今聽劫飛劫說這些,有恃無恐,怕他早在飯菜間下毒,所以便用銀針試了一試,知道並未下毒,心中覺得有些小人之心度人,便有些赧然。

只聽壽英乾咳了一聲,燭火又晃了晃。

然後徐鶴齡澀聲道:“這……劫老大所提的,並非無理……不過,這……嘛……這……”

忽“呼”地一聲,桌面竟被敲下一角崩裂。牛重山大聲叱道:“徐鶴齡嗎,你想幹!背叛師門的事,我牛重山可是殺頭也不幹!”

徐鶴齡想說的話被這一喝,可都吞了回去,說不出來。

劫飛劫拍手笑道:“好,好豪氣!就不知道有沒有更有勇氣的出來?”說罷目注徐虛懷。

徐虛懷臉色時陰時晴,忽然一笑道:“劫兄,這背祖忘家的事,現刻來談,似乎不當。咱們改個話題兒,另尋他法可好?”

劫飛劫臉上有了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垂下了頭,才一瞬間,便又抬起了頭,大笑道:“好,好,是兄弟我說錯了話!罰!該罰!該罰!我先飲三大懷!”

說著仰脖子一口氣幹盡。眾人拍手喝彩,似又將適才的事忘記了。”

吃喝了一會見,蓋勝豪忍不住問道:“如果不幹那……那事……咱們還有什麼可幹?”

這下大家又頓住了,劫飛劫隨即笑道:“有,有的。只不過要論聳人聽聞、受人注意,卻還不如適才那件……”瞥見關貧賤,牛重山兩人臉色又是一變,劫飛劫即道:“這江西一帶,即有事可為,這幾天諸位到了南昌,不可能一無所知?”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