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君說:“原因很簡單,其實你自己也該有自知之明。十一大門派中,以青城為最弱,站在其他十大門派的立場來說,多一門派,摻雜其中,不如去蕪存菁,少一門派的好。”
邵漢霄苦笑道:“如果嫌青城一派勢孤力單,礙手礙腳,就踢我們出‘武學功術院’好了,又何必如此?”
邵漢霄搖頭道:“我不相信。”
平一君反問:“你不信什麼?”
邵漢霄雙眼瞪看他:“我不相信只為了這一點,就要我們四奇%^書*(網!&*收集整理個老骨頭的命。”他說“四個”,已沒有把魏消閒包括在內。
誰也不能把殘殺自己的兄弟當作兄弟的,也許還關心他,但一個殘害自己兄弟的兄弟,誰也不會他當作兄弟。
兄弟的意義,就算不能做到盡忠盡義,至少不能背信棄義。
平一君一笑,道:“是。我們不光是為了這點。你們領導青城以來,一直可有可無,從未替當今朝廷立過什麼大功。俗語說,無功便是過。御史大人早派人監視青城的一舉一動,已十分不滿……”
邵漢霄激聲道:“我們現下不是搜到‘連雲寨’、‘白蓮教’判國起事的證據麼?!我們孤忠抗節,怎能在建功後誅殺我們·……”
平一君一攤手,道:“沒辦法。上頭已有命令下來,我們是依令執行。邵兄,不是我不想維護青城,而是上面查究下來,說我偏私,這可是大罪,所以越親近的朋友,執法愈嚴……”
邵漢霄疲憊地一搖乎,道:“我知道。”轉去向著魏消閒,問:“剛才平莊主說官府派下來追查青城,就是派你來了?”
魏消閒畢竟作了虧心事,雖笑了個血盆大口,但始終不敢與大師兄目光相對。
邵漢霄慘笑又道:“事成後,朝廷給你的封賞一定不薄吧?”
魏消閒的眼珠左右溜著,說:“我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七八年前,我就想做青城派掌門,但你又偏偏不死,我,只好……”
平一君笑著接道:“只好出此下策了。”
邵僅霄冷笑道:“好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確是上上之策,這幾年來,青城上上下下,都交由你去打理,我死了之後,自然是歸你了。”
元子祥聽得血氣上衝,大呼道:“魏師伯——魏消閒欺師滅祖,包藏禍心,哪有資格當掌門人!”聲音嘎然而絕。
他背心亮晃晃的插了一柄短劍。
跟他並肩作戰的一名同門,在後面一劍刺死了他。
只聽那名弟子涎若臉道:“弟子稽銳利,聽魏師伯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弟子素來敬仰師伯,一言一行。莫不謹遵嚴守,誰敢辱及二師怕半點聲名,弟了莫不手刃其人方才甘心,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