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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誰家的宅邸,爵位幾何。”

鮑出點頭,眼底帶著一絲愕然,當初孫毅在家中對於這次京兆府君的邀請援助,他仍舊以為是買兇殺人之類的事情,畢竟他是個遊俠兒,眼界就擺在那裡也是沒辦法的事。但聽了馬越的要求,讓鮑出腦袋裡畫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這是幾個意思?

見鮑出應下,馬越笑著起身,對二人笑道:“如此那便沒什麼事情了,二位便在這裡聊聊吧,文才若是需要將兄弟接到京兆府也可以。那我便先出去了。”

出了官寺,劉仲正閒著在院子裡整理行裝,他們的刀劍甲冑都要擦拭,馬越便叫他起車駕去九市買些日用器具與買些僕人。

這一幫大老粗論起勇武一個比一個強橫,但吃飯這種事情,又是一個比一個差。

馬越則依舊讀著沒看完的縣誌。

……

轉眼又是幾日,又到了清明前後,今年,他沒辦法再去彰山腳下的孤墳祭拜了。

自年出頭起,朝廷的人事變動過於頻繁,東西二北的戰事初定,幽州的叛亂被成功擊退,涼州叛軍則被州府拖在西涼內部。

幽州的那個張舉張純口出狂言要代替漢朝,眼下他們雖未授首卻被擊退,劉宏一封詔書梁鵠便被遷回朝中,重掌尚書檯。詔書還沒傳到幽州,訊息就先入了馬越的耳朵裡。

馬越對這個訊息喜不自勝,執掌尚書檯的三位尚書令一位是冀州戰場上的老上司盧植,一位是岳父裴茂,一位則是宛若生父的先生梁鵠。

接替梁鵠為幽州刺史的,是朝中宗正,劉虞。

涼州主將,太尉張溫也因駐兵隴關無用而被朝廷罷免,調為司隸校尉,馬越的直系上司。

千里路遙遙,詔書傳至幽州。

梁鵠跪地謝恩,接過詔書自有下吏招待天使,再度起身的梁鵠面對客居一年的幽州刺史府,長出了口氣。

這一年對梁鵠的改變很大,張舉起十萬烏桓騎幾度於長城以南長驅直入,三度下幽州,甚至兵圍薊縣。梁鵠的生活想安定都安不下來,幸於馬越留下的程立與安木徐榮及劉備公孫瓚等人戮力才有驚無險脫離危局。

終於,要回去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司隸張溫

馬越在長安城外迎接新任司隸校尉張溫時,還沒等到張溫,卻見到了三個情理之中卻又在意料之外的人。

彭式回來了,帶著兩個馬越從未見過的年輕人。

“主公,我回來了。”

“河東裴徽,攜二弟拜見京兆尹。”

“阿仲,辛苦了。”馬越回禮,眼神放在二人身上便難以挪開。裴徽看上去年紀比裴潛稍小一點也是二十三五歲的模樣,不像裴潛那樣看上去貴氣逼人。一身素色罩袍眉間透著絲絲銳氣,面容上卻是低眉順眼的。看上去有一種矛盾感,卻並不令人厭惡反而有一種想要了解他的衝動。後面少年就要小上不少了,還尚未加冠。一雙眼睛像極了裴鶯兒,透著一股子機靈勁兒。

突然間看到似曾相識的面容,巨大難過穿過心頭重開封塵記憶的銅門,奔湧而出。

馬越看著他們二人很久,方才將拱著的手落下,不言片語眼底便起了一層霧氣,閉眼一息之間回首擺臂,寬大的袖袍指引著城中京兆府的方向,裴徽再向馬越看去,那眼底的一絲柔情轉瞬之間便已被隱藏起來,換上了飽含熱烈卻不是矜持的臉龐。

“二位不必多禮,即為一族為何生疏,阿仲,先帶二位公子入府休息。”馬越深吸了口氣有些抱歉地說道:“職位在身,司隸校尉即將至京兆春巡,恐怕冷落二位,君皓萬分抱歉。”

裴徽不以為意地搖頭,帶著裴綰跟彭式向著城中走去。

待二人離開了,馬越坐在城門口柳樹下,這才閉上了眼睛。

只是匆匆一眼,他便知道,這兩個人,是裴茂生子中的庶出二子與四子。

裴鶯兒,也是裴氏庶出。

他們一個是鶯兒的親哥哥,一個是親弟弟。

嫡出的裴潛與裴鶯兒儘管同父,但二人面容其實沒有多大相似,對馬越伸出援手的二裴卻是不同。

若非親身經歷裴鶯兒的事情,初次見到與裴鶯兒眉眼極其相似的裴綰他恍然覺得五年前衝冠一怒的原因只是一場噩夢。

這是……鶯兒的兄弟,親兄弟。

杜畿與孫偉站在柳樹旁,看著樹下的馬越滿面衰敗,杜畿轉頭對孫偉小聲問道:“府君這是怎麼了?”

孫偉搖頭,他去年才跟隨馬越,之前的事情他都不瞭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