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擊鮮卑大王的攻略,我沒輸!
殺北宮伯梁興,我沒死!
他媽的現在讓何苗府上的一個小人物給綁了!
那隨從看馬越這幅模樣,笑了。
“您覺得委屈了吧,現在覺得後悔了,您是不是後悔當初怎麼沒一刀把我殺了呢?”隨從的表情在馬越眼中變得猙獰,對他吼道:“您在城門抽我的時候就沒想過您會落在我手裡嗎?我想死,我就是想死,怎麼樣?告訴你馬越,過了今日,你就是把城池翻個底朝天,你找不到我!”
“去你娘……”
馬越還沒罵出聲來,小五提著棍棒向後一蓄,猛地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來!
“嘭!”
馬越的腦袋被敲得向右一歪,重重地撞在身後綁著的木柵上,眼前一黑,數息時間喘不過氣。
好不容易搖了搖頭,左側的牙齒都快被這一棒子打鬆了,馬越歪著腦袋看了這個歇斯底里的隨從一眼,一口血水朝著他唾了過去。
“你馬越不是厲害嗎?在城門口耀武揚威的模樣哪兒去了!”
又一棍子,重重地打落在馬越的腹部。
馬越咬著牙忍痛沒有叫出聲。
“不就是覺得我為人奴僕,一輩子都報復不到你的頭上麼?現在我是不是還回來了?我還回來了!”
手腕子粗的木棍雨點一般地落在馬越身上,胸口,肚子,肋下,胳膊……不過片刻,馬越身上到處都疼,被捆綁住的手指都疼的伸展了。
可他愣是沒有叫出聲。
“你倒是叫啊!叫啊!叫……”
‘咔吧’一聲,木棍再一次打在馬越身上,斷了。
馬越愈是一聲不出,那隨從越是瘋狂,他很清楚,今日在廷獄裡無論他如何報復馬越,是輕是重,過了今天他都是九死一生,出了洛陽城,等待他的可能就是超過十年的流亡生涯了……他沒有理由不將馬越給他的屈辱全部還回來。
眼看木棍斷了,他丟了木棍一腳踢在馬越身上,隨後便是不停的拳打腳踢。
‘砰砰!’拳打腳踢之聲在陰暗的囚室中不絕於耳,伴隨著馬越小聲的悶哼……這一拳一腳,打在他的身上遠比他心裡的屈辱感要弱的多,他不能再讓自己像個懦夫一樣在這個小人面前叫出聲來。
叫出聲,他就輸了!
嘴唇都被他咬破,流出的血幾乎在下一刻便因被擊打而甩飛到一邊,他硬是一聲不出。
“你叫啊!你說……你說你錯了,說你不該打我,說你不該打我,你說啊!”
隨從兩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出身低微的他根本就沒想過有一天他能放肆地將馬越這麼一個‘大人物’打成這樣。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怕了。儘管他已經想清楚他可能會死,但提到如何一個死法,他仍舊不敢想。
他只想讓馬越給他道歉,為了城門口的踐踏而道歉!
“來啊,你在怕……怕什麼,來,打死我!”
又是一拳砸在馬越臉上,隨從已經沒有力氣再吼出什麼了,本還指望著馬越再說些什麼,就見到馬越脖子一歪,閉上了眼睛,眼角流出的血混著嘴角一同滴在地上。
“啊!”隨從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將馬越打死了,急忙伸手試探鼻息,懸著的心才放下,這種沙場生存下來的戰將,沒這麼容易死掉。
環視左右,隨從才從瘋狂的情緒的中抽離出來,囚室中的風一吹,渾身汗毛打了個冷戰,看著左右的歪七扭八的獄卒還都沒醒過來,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他要逃跑,逃跑,跑過一里多遠的廷獄院子,拐到獄門口牽起自己的駿馬便離開,連守門的獄卒跟他打招呼都不給一點回應。
他要趕緊離開,離開這裡。
突然,旁邊一隻有搭在他的肩膀上,直嚇得三魂出竅,“啊!”地一聲便叫了出來,轉過頭才長出了一口氣。
他看見了何苗府上的勁裝衛士,搖著頭擦拭著額頭的冷汗,他沒好氣的說道:“主人派你來接應我逃跑的?”
勁裝漢子腰上掛著一柄手弩,輕輕點頭也不多說話,只丟下一句,“錢在城外,跟我走!”
一提到錢,小五挑了挑眉毛,看著勁裝漢子的背影嘴角勾起笑容,五十金,那是多大一筆財富?
至於何苗說的回老家,他才不會回南陽,他要去南方!要麼就去幽州,幷州!
他不會讓任何人找到他,他打定了主意,一拿到錢他就擺脫這個衛士,自己想往哪裡跑就往哪裡跑,娶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