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震斷了你的心脈。今後,你將在有生之年中,經常受到心痛症的折磨,掌力已損傷了你行血的經脈。”
鬼見愁向外爬,尖叫道:“你不如補……補我一掌……”
右粯扭頭便走,冷笑道:“看看你自己,哼!殺你汙我之手。抱歉,恕難從命,你自己了斷吧,怕活得痛苦,為何不拾起你的匕首?抹脖子你總該會吧?”
鬼見愁爬伏在爛泥邊緣,錘打著臭味四溢的地面叫:“有種你就殺了我,殺了我……”
右粯不加理睬,到了鬥場,叫道:“小弟,放翻他吧!”
小祥一聲長笑,手一伸,一掌拍在騎鯨客的右臀上。“砰”一聲大震,騎鯨客爬跌出八尺外。
小祥拍拍手,向右粯走近笑問:“怎樣了?鬼見愁呢?”
“我打傷了他。”
“不宰了他?”
“饒了他算了,他並不是殺家師的真正凶手。身後來了暗器,右閃。”
小祥身形右閃,嘯風聲入耳,冷電擦左肋而過,擦傷了脅衣,好險,是一把飛刀。
右粯接過了飛刀,順手擲出。
騎鯨客剛準備發射第二把飛刀,右粯發出的飛刀已一閃即至,剛好貫入騎鯨客的右肩井。
“哎唷!”騎鯨客狂叫,重行躺倒。
右粯挽了小祥便走,說:“小弟,永遠不要以背部向著仇敵,即使對方已是半條命的人。”
小祥搖搖頭,苦笑道:“又是一次教訓,這傢伙真夠狠的。”
“咱們快走,他們的人大概快到了。”
小祥腳下一緊,問:“佩哥,咱們怎麼辦?”
“好好歇息,晚上找他們的主腦。”
“到何處歇息?”
“到南湖。不要進城了,走。”
繞過南湖。天色已是不早,倦鳥歸林,炊煙四起。
南湖在望山門外,最熱鬧的長街主貫其中。站在湖西南,便可看到曾被他們襲擊過的興隆樓。
他們到了湖西岸,附近草木蔥蘢,已不見人跡。右粯突然腳下一慢,說:“瞧,前面那兩個人,有一個是青衫客彭駒。”
第二十三章 衝破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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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黃昏,晚霞正逐漸消退,滿天紅雲已漸變成暗黃色。南湖裡的魚蝦仍在湖面跳躍遊動,似乎所有的魚蝦都游上水面來了。
前面百十步的曠野中,站著兩個青衣人,分立路兩側,似在等候什麼人。
右粯目力奇佳,認為路左那人是青衫客彭駒。
小祥從未在江湖闖蕩,不知彭駒是何許人,問道:“佩哥,是敵是友?”
右粯長嘆一聲,黯然地說:“是敵,也是友。”
小祥發覺他的神色有點異樣,惑然道:“怪事,此話怎講?”
“說來話長。”
“現在是敵?”
“是友。”
“佩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右粯又是一聲嘆息,說:“小弟,人到了我這種年紀,按老一輩人的想法,第一件事是準備娶一房妻室。”
“是啊!但與姓彭的……”
“彭駒的妹妹玉芙蓉彭容若,是武林三佳麗之一。不瞞你說,我曾經對彭姑娘付出摯愛的感情。”
“哦!她父兄反對?”
“彭駒可能不曾反對,而是雷少堡主……唉!不說也罷,改天我再告訴你。”
“要不要見姓彭的?”小祥問。他小小年紀,對男女間的事毫無興趣,只要知道是否要發生衝突。
“見見他也好,我要把訊息告訴他。”
彭寨主父子早已看到了他們,先前並未在意,但見兩人腳下一慢,便暗中留了神。
接近至三二十步內,彭駒一怔,說:“爹,看誰來了?”
右粯這次化了裝,但並未易容,因此彭駒認出是他,但彭寨主並未與右粯照過面,眉峰深鎖哼了一聲說:“兒子,你怎麼說話沒頭沒腦的?”
“這……”
“我怎知道他們是誰?”
“他們正是九陰教傾全力對付的右粯兩個人。”
“哦!就是你栽在他手下的年輕人?”彭寨主興奮地問。
“正是他。”
彭寨主隨即長嘆一聲,興奮的神色一掃而光,說:“為父不與他計較,你和他打打招呼好了。”
“爹,咱們可與他聯手……”
“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