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來看長江後浪催前浪,看世上新人換舊人,不對麼?”
“你……你還是袖手旁觀?”
“呵呵!放心啦!令徒的佈置,小弟已經詳加勘察了。酒瘋子,你值得驕傲。”
“當然,有徒如此,我該驕傲。”酒狂拍拍胸膛說。
“令徒已先立於不敗之地,你可以放心。走,咱們到山頭賞月,讓年輕人大展所學,用不著咱們老一輩的插手。”
“哈哈!有你一句話,我酒狂豈能太俗?”酒狂大笑著說,這才向跟在身後的左婷說:“左丫頭,還不上前拜見池大俠?那兩位是池公子英華夫婦,也是你的長輩,好好巴結他們,保證不吃虧。”
左婷欣然上前,盈盈下拜。
徐玉芝親熱地挽起她,笑道:“左姑娘,婆婆一再稱讚你,果然是位溫柔敦厚的小姑娘。”
左婷已是個無親無故的人,不由悲從中來,依在徐玉芝懷中,鳳目中淚光閃閃,楚楚可憐地說:“婷兒孤苦伶仃,能不能叫你老人家一聲娘?”
徐玉芝輕撫著她的秀髮,憐愛地說:“你就做我的女兒吧,我也有一位女兒,比你小。”
“婷兒已見過小菁妹妹了。”
“我知道。孩子,我希望你們能相處得好。”
左婷冰雪聰明,已聽出弦外之音,笑道:“娘請放心,婷兒與菁妹妹極為投緣哪!”
“那我就放心了。”
左婷重新向池福父子行禮,拜見爺爺和爹。
酒狂大笑道:“這可好,人交給你們了,你們可不能虧待她。這孩子天性溫柔,太過善良,我老酒瘋真不敢帶她在身邊呢。走吧,再不走便得打燈籠上路啦!”
池福注視著夜幕下的九鯉山,感慨地說:“妖道們勞師動眾,真也太過份了。”
酒狂哼了一聲說:“天風谷三子把山東鬧了個血流成河,這件事又算得了什麼?”
“妖道們今晚,恐將惡貫滿盈,早些除去他們,以免日後無數生靈塗炭。酒瘋子,你知妖道們所犯的錯誤麼?”池福問。
“他們最大的錯誤,該是以行軍佈陣的陣勢,去對付飄忽不定的兩個人。妖道們在山東作亂時,曾經統率過上萬人馬,知道一些行軍佈陣的要訣,自然而然地用上了。他們卻不曾想到,方圓百數十里地,附近全是到處可以藏匿的所謂蔽地,百餘名烏合之眾怎能派得上用場?”
“對,那些人而且個個心懷鬼胎,除了幾個首要人物之外,其他的人皆不是右粯的敵手,僅倚仗人多是不夠的,失敗自是意料中事。”
“池老弟,你真認為小傢伙的死亡陷阱管用?”酒狂不放心地問。
池福呵呵大笑道:“我敢與你打賭,只要你進了九鯉山而能活著出來,我輸給你百缸好酒。”
池英華含笑介面道:“家父白天走了一趟,在家母的引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