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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聲,喃喃自語,榕榕,你知不知道,我去海南是和她分手的。

朱思潭拐進路邊一家“清水居”, “一杯茶,一包紅雙喜。”

窗外,“老相好”走了過來。 “老相好”是朱思潭家附近出沒的一隻野貓。這隻白貓,體態輕盈,眼神深遂,一時之間,他竟被這對深情款款的貓眼勾起無限心事:老相好啊老相好,還是你好,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找哪隻母貓就找哪隻,想交配多少次就交配多少次,沒有手機查崗,沒有單位管你,沒有老婆翻包……單位老朱也搞外遇,搞了十幾年才被老婆發現。我怎麼剛想搞,搞了沒多久,且高風亮節自動收手的那一瞬間,卻突然燈光大亮,照了我個現形……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程小東不知跟多少個姑娘上床沒有人指責他,我不過是在漫長的婚姻道路上稍稍走了一下神就要搞得人神共憤呢?……唉,為什麼要把攝影包拿回來,怎麼會睡得那麼死,怪誰呢?怪只怪自己玩得太瘋了……

喔,海南,朱思潭心中一顫,想起烏啦啦……這個小妖精,小狐狸精,不,不能算狐狸精,烏啦啦不像狐狸,她像一匹馬,鬃毛輕甩,來去如風,驕傲挺拔……醒時奔忙醉時羞,狂野加脆弱,泡上她,也算是男人的冰火兩重天吧!

第一眼是什麼樣的呢?後來朱思潭也問過烏啦啦。小姑娘神色一凜, “一個春夜”。朱思潭笑了,倒真是春夜,四月天不正是春夜嗎?“你在人堆裡沉沒,我伸出手,輕輕,輕輕,將你拉住。”

朱思潭疑惑:是你拉住我嗎?不是我拉住你嗎?

那天是什麼樣的?天上有沒有瑞彩祥雲,地上可有花紅柳綠,其實朱思潭已經記不太清了,大約和以往的任何一天都沒有什麼不同吧,吃飯的有誰來著?老友兼職他的直接上司程小東和第N任女友,好像是中大新聞系一女碩士,《都市週報》的老周和他的新小蜜,資訊日報的記者老宮及女友,臺灣新娘優姿的唯美攝影師小記和一個模特。

喝高了之後,小記慷慨激昂地說,攝影是什麼,筱山經信用一句話概括:攝影是一種情色的媒介。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小記才勇敢地獻身,成為各位女模們和攝影機之間的媒介……

譁,大家開始起鬨,開始直奔下三路,最後扯著扯著就扯到朱思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