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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夜,在二碗龍鬚麵的體力補充下,朱思潭格外神勇,高潮迭起,吉榕在他的懷裡一會哭一會笑,氣喘吁吁,朱思潭更像一個高超的琴手,彈琴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身體,他熟悉這個身體的每個一起合轉承,他感到極度的快樂和安全,這是他的女人,他的世界,他的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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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比男人更高階的動物》9(2)

罕見地,他伏在她的耳邊“榕榕,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這句話讓他們更加熱情高漲,這兩個默契有加的夥伴多日不見,就好像兩個歇息了一個冬天勤勞男女,他們重新回到自己的土地,拼力探索,不知疲倦。

朱思潭睡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誰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誰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

《女人是比男人更高階的動物》28(1)

開始兩個月,總是離月底還有七八天就囊空如洗,朱思潭不知道為什麼女人都愛買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以前吉榕愛買莫名其妙的廚房用品,現在烏啦啦呢?完全不知她買了什麼,找不到原因是吧?那就記帳。

一記帳朱思潭也沒發現問題,都是應該買的東西啊,他把帳單給單位一個老大姐,老大姐一看就發現問題了,原來烏啦啦買任何東西全上友誼商店:“因為我有友誼商店的金卡啊,那裡的東西全都貨真價實。”她說的輕描淡寫理所應當。

朱思潭和烏啦啦長談一次,從小時候說起,說到他家的堂兄表姐現在下崗一個月才三四百塊還要養活一家人,我們倆加起來七八千還有什麼道理過不好 “我拍一張圖才八十塊稿費,還不夠我們吃一頓,要是買菜,可以吃兩天了,平時我們還是在家做吧!” 說是我們,其實是指烏啦啦,烏啦啦現在是副刊記者,一個星期倒有三四天是在家裡, “怎麼一天就做兩頓飯啦,什麼別的事也幹不了!” 烏啦啦心想“家庭主婦怎麼比上班還累啊”。 有時候,好不容易做好,朱思潭又打電話回來,說採訪臨時推遲,不回來吃了,烏啦啦就氣個半死。等他回來,吃菜的時候朱思潭會說說感想,比如這個菜他不愛吃,這個菜沒炒好,鹽放多了油放少了,“這哪是紅燒肉啊,這是紅燒鐵板肉,哪有這麼硬的!”朱思潭笑她,烏啦啦的積極性就備受打擊,“不是你說想吃紅燒肉的麼,我照著菜譜做的呀,下次你自己做!”

朱思潭從此就不吱聲了,只管吃飯,吃不下飯,他就滿屋子找他媽媽給他寄過來的剁辣椒下飯。

烏啦啦愛情的橋頭堡上本來站滿興致高昂的騎兵,可是在煩不勝煩的家務和算計面前,這些騎兵悄然轍退。

以前只要朱思潭不在家,烏啦啦就覺得心裡空空的,現在朱思潭一出差,烏啦啦心頭那些多嘴的小細胞就會欣喜若狂奔走相告,“不用做家務,可以回家吃現成的啦!”

“這次去香港,我什麼也沒買,給你買了一件ZARA的褲子,好看吧!”烏啦啦獻寶似的拿出來,朱思潭一聽就火了吼道:“買這些沒用的東西幹嘛,我又不是沒衣服穿!”

烏啦啦愣了,咦,我這不是一片好心啊!

朱思潭皺著眉頭和她講道理,“我們不需要這些奢侈品,整齊乾淨就行了,花這些錢幹嘛,難怪總也存不著錢!”

“第一這不是奢侈品,這是西歐一個偏門的牌子,比ESPRIE還便宜;第二總也存不著錢,是為什麼,我算給您聽。”烏啦啦冷笑道,“一千五的房租省不了吧,一千五的伙食省不了吧,五百塊交通費省不了吧,一千塊錢看電影看攝影展買書買碟應酬錢省不了吧,兩個人一千塊置裝費化妝品費省不了吧!還有吉榕那裡的二千塊,也省不了吧!”

“啊,那你怎麼說這幾個月存了一萬塊啊!”

“我把前幾年叔叔阿姨買給我的那些牌子轉了二手,所以騰出一筆錢來了呀!”烏啦啦又跟朱思潭上了一堂香港名媛二手貨物流課,聽得朱思潭一愣一愣的,最後來了一句:“資本主義可真腐敗啊!”

“可不是麼!” 烏啦啦撇撇嘴。

給報社傳圖的時候,朱思潭突然覺得有點不妥,怎麼這麼不好聽啊,他扭過頭,對在床上吃零食的烏啦啦說 “啊,親愛的,跟你商量一件事,下次不要去賣二手貨了,我以後少陪你一點,多出點差加上出差補助,錢也不少!”朱思潭心疼地說,“另外,你不要再在床上吃零食了!”

“管得著麼?討厭!”烏啦啦撅著小嘴,“其實沒關係,省錢也挺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