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豁出老臉照著對方的意思做。
果然單純心軟又好騙吶……嘉言面上正直不動聲色,心裡默默點了個贊,鏡片完美地遮擋住了後面的眼神,他戴上醫用手套,塗了點藥性溫和的藥試探著伸進去一根手指,動作輕緩:“疼嗎?”
葉臻搖搖頭,隨後想到對方可能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臉上,便開口補充道:“不疼。”
嘉言慢慢旋轉著角度摸索:“疼了就叫。”
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傷勢,白蓮花的身體□地接受住了考驗,不明就裡的趙醫生陷入了沉思:葉臻這麼誘人,謝璋怎麼看都不是省油的燈,竟然會沒讓他受傷?這不科學……難道,謝璋……
他心裡胡思亂想著,手中不自覺地按著特定的節奏做著某種不太和諧的動作,原先的一根手指也變成了兩根。
葉臻前一天晚上剛從謝璋身上琢磨出了菊花的另一種新用途,這會兒被趙醫生充滿某種意味的動作弄得有點呼吸急促,他往前一動,掙脫了嘉言的手指:“好了吧?”
嘉言回過神來,從善如流地脫掉手套,好像他什麼都沒做般對兵叔溫和一笑:“幸好沒受傷。以後可不能這麼亂來了,好好休息吧。”
兵叔趕緊穿好褲子,忙不迭地點頭。
趙醫生走出房門,一反手關上了身後的門,把守在外面的兩個男人攔在屋外:“小臻情緒不太好,需要休息,別去打擾他了。”走過謝璋身邊時,嘉言向大奸商投去一眼,飽含著一絲男人之間都懂的憐憫。
……
聽著房門外幾人的腳步聲走遠,葉臻這才扶著額頭長舒一口氣,他走到窗邊再次向下望去,謝璋的救援人員竟然還在下頭守著,他哭笑不得地退回屋裡,比起自殺,他其實更想跑。
從早晨起床一直折騰到下午,兵叔不是神仙,他感覺肚子真的有點餓了,大樓裡沸沸揚揚地鬧了這麼大動靜的一出,也不見葉非的人影……兵叔想了想,還是悄悄開啟門,確定那幾個一吵起來就天崩地裂的傢伙都不在附近,趕緊輕手輕腳地潛了出去。
他在傭兵團裡找了一圈,都沒見到葉非的蹤影,抓了個守門的僱傭兵問了問,說是葉非接了個電話,人就走了,兵叔只能無奈地潛回辦公樓,隨便拿了點東西果腹。
之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他的白金懷錶,表面復古精緻,和葉非除了材質不同,幾乎款式相同,只是背面刻著浮雕意文“Reale”(譯為“真實”),這是他名諱的諧音。當年養父領養他的時候給他取名“臻”,事實上是取“臻至完美”的意思,確實也算對自己抱有極大希望的,而直到葉非出世……不,是領養葉非時,他的名字才多了這麼一層新的諧音含義。
想到這裡,葉臻的心緒平復了一些,他在確保無人跟蹤後,繞到了傭兵團辦公樓後的小樹林裡,數著數字在一棵樹後站停,拔出一把刀在樹下挖掘起來,不一會兒一個不大的鐵盒顯現出來。
他沒有把鐵盒拿出來,而是把手伸下去,掏出鑰匙開啟了盒子,盒子內放著一疊寫著字的紙,兵叔沒有動那些紙,低頭最後看了一眼手中的懷錶,將其壓在了上面,重新鎖上盒子,蓋好土。對於擅長反追蹤的他來說,要將一片土地掩飾得滴水不漏完全不是難題。
之後他潛回了自己的房間,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箱子,開啟後是各類槍械和其他武器,他將這些武器和彈藥都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手中撫摸著這些冷硬的東西,他的心境很快就平靜下來,心如止水。挑選了一些做了保養之後,便在床上躺下,靜靜地等待入夜天黑。
夜幕降臨,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走出了傭兵團,一封信被留在了屋內的桌子正中。
看來,這次只能自己一個人去了。兵叔本想帶著葉非,但一時間也找不到那個翹家的小孩,至於韓弈和傭兵團裡的人手,卻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留守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二貨攻們,藥不能停啊!!
每個老實人都特別討厭別人說自己老實,兵叔也這樣~二貨們一致說他單純心軟又好騙,他默默地炸毛了……(但是好像沒人發現),反正他為此很鬱悶。
兵叔心裡糾結,頭大如鬥,決定還是先去做正事避避風頭比較好,畢竟他實在不會處理這種事情,韓弈他們知道了這件事,也需要時間調整一下心態。
藍後,昨天停了一天,想起很多名詞沒有科普,讓我一個個慢慢補吧:
【摩伊拉】:古希臘命運三女神的統稱。她們行使的職能為:紡制人間的命運之線,同時按次序剪斷生命之線。總之在這裡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