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罷,”盞心在心底說著,“可不能讓小姐再落了個和周小姨娘一般的下場,小姐回來就說。”
一早做好的瘦肉粥,慢慢地冷了下來,盞心的那番勸告卻沒有說出來,不是胡雅沒回來,而是盞心“走”了。
胡雅在城中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沈少恬,聽說他這幾日去了城外。
所以她只得先回了鸞音山,回來的時候,就見了那碗已經成了粥疙瘩的碗整整齊齊地擺在了桌上。
宅子裡的那管通了心的竹還是滴著水,宅子中,卻是裡外都不見了人。
“人呢,”胡雅問著,沈查子站在了她的身後,看著她的肩膀顫了顫。如晨間的露水驚了風一般。
“走了,”所有的護院都這般說的,說是早上胡雅出了門後,盞心就收了個包裹走了。宅子中為數不多的珠寶和胡雅壓在了箱底的那些錦衣都被帶走了。
沒有人問那群護院,為何不阻攔了出逃的婢子。胡雅也沒問,在她心裡,婢子從不是屬於她個人的。盞心生了腿,胳膊,要走要來,都是隨了她的便的。
“你不能再住在這裡了,”沈查子的話在旁說著,那群護院的臉色又白了白,沒人敢制止沈查子說話,那一夜,癱死在了牆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