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周嬅自言自語著,手還是攀在了他的臂上,不肯鬆開:“我已經沒有希望了,沈老爺他並不喜歡我。”
“我的妙人兒,”沈查子將她的臉扳了過來,朝著她的頰上呵著氣,“沈老爺不喜歡任何。。。一個女子,”周嬅的眼裡亮了亮,看著他泛著玉色的臉,“或者說,他不喜歡任何人。你的力氣使錯了方向。”
“我能怎麼辦,”周嬅想起了那日祠堂裡的情景,挫敗感再一次襲上了心來,“在了沈府裡頭,我只是個下人。”
“嘖嘖,真是個傻孩子,”沈查子的手指抵在了她的唇上,“你可是有了極好的資本。”他的手指往下滑去,過了她的脖頸,過了她起伏著的身子,最後落在了她的腰腹上。
“沈府缺什麼,你還不知道嘛?”聽了他的話,周嬅又哆嗦了起來,天色已經是暗了下來,朦朦朧朧中,沈查子的臉泛出了些月的光亮。
“不。。。你說了,沈老爺他,我不喜歡。”周嬅想著沈老爺的那具日漸老去的身子,想著那錦衣下頭的齷齪,止不住抖了起來,“我,我只喜歡你。”
“你又開始犯傻了,沈府也不只是一個老爺,要選了哪個,還不是你說了算。”沈查子心底冷笑著,看著周嬅的眼裡閃出了貪色,“我不是一直在這裡等著你麼。”
他的手如同無骨般,滑入了她的衣裳,解開了釦子。夜色旎了些,周嬅的身子被撩撥著,嘴裡支吾著,聽著耳邊的話語。“你當真是該好好調教調教,”外頭點起了些燈火,沈查子的眼卻比天空的月還要明朗幾分,他撤出了手來,替她理了理衣物。
“這個神情剛剛好,記得,選個僻靜些的地方,”他將她扶了起來,送到了院門口。
等到她蹣跚地走出去了老遠,從屋裡頭又走出了個人,女子閃著紅紅的指甲,咯咯笑了起來,“你還真不是個好東西,如此就騙了一個好人家的姑娘幫你去做那些壞事。”
沈查子的聲音低沉了幾分,“不也是正好,我只是給沈府岌岌可危的香火再貼上一根而已。”
周嬅的身子還發著熱,她一路走了出來,貼著牆,陌生的感覺遊走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這個時辰,她本該是回去了的,南廂房裡的胡雅只怕已經在找她了。身上的熱火褪去了些,她想起了白日裡的事情,臉頰上的刺痛已經消了不少。
“只剩下我們兩人了,”想起了胡雅的那句話,她呲了一聲,“少假慈悲了,你還有將我當做是人麼?”她又想起了給劉奶孃的那幾個耳光,心裡很是解氣,如果是當了主子,她定要讓她們那些人都沒有好下場。
她想了想沈查子,心裡嘆息著:“真是可惜了,他是一個孌。”手往下摸了幾分,一直到了先前沈查子落手的地方,“我的資本?”
沈老爺算什麼,不就是個快死了了的老東西麼?她想著這些,又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落鶩院”外,看著裡頭的幽深院落,她又折了回去。
☆、勾 引
直到了亥時,沈二爺醉醺醺哼著不成形的小黃曲兒。腦子昏沉沉的,他此時酒勁散了出來,手腳卻冰冷著,唯一的念頭就是往陳劉氏的房中摸去,靠著那團軟綿綿的身子來暖暖。
房中母老虎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衝著他一身的酒氣,甭說近了那張床,連陳劉氏的門他也是進不得的。沈二爺晃了晃腦袋,身後的小廝正要上前攙扶,他兩手一推,叫著:“爺我要去解手,甭跟來。”
他摸著褲腰帶子,一路往了茅廁走去。舒坦之後,又惺忪著眼,往四周看了一圈。
春風兜面而過,他那雙金魚泡眼眯了起來,想著還是出府找個溫柔鄉。耳邊傳來了陣抽搭聲,和叫/春的夜貓子似的,生生撓著他的耳根子。
沈二爺趁著酒興,往前走了幾步。院落角落裡那幾棵高矮參差的柳樹下頭,伏了個人。
男人的耳根子也不見得比女人硬多少,尤其是在了這般的夜晚,月色朦朧,遙看起美人來如同隔了層紗,綽綽約約。
女子並沒有露出正臉來,全身上下,唯獨腳脖子露了出來。
世上每個男子的喜好都是不同,沈家的二爺平日最喜歡的就是女子腳下的白細腳踝。
陳劉氏年輕那會兒,那雙腳脖子生得也是極美的,只是這些年年紀上去了,面板也跟著有些鬆弛了,摸著就不滑手了。
柳樹底下的女子,腳間膚如凝脂,在了黑夜中,猶自閃著情/色的光亮。 她纖瘦的肩一顫一顫的,惹得沈二爺的酒肝兒也抖了起來。他攝手攝腳地走了過去,一把摟住了那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