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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爺進了東廂房,胡雅還有些犯嘀咕,過了子夜,就是新年了,今夜她該睡在了沈老爺的房中還是。。。

一旁的沈少恬又點了個驚地雷,聲音大得胡雅臉色都是變了。她的罵聲,很快就被沈少恬的笑鬧聲和此起彼伏的爆竹聲蓋過了。

其他院裡的幾名小姐和一些家丁的孩童,今日也是沒了避忌,都玩在了一起。

煙火一波連著一波,層層的火光朝各處湧去。

沈少恬在旁玩得起興,也不顧爆竹胡亂飛了出去,眼見有幾簇焰火已經燒了幾棵樹苗,胡雅急得撲了幾簇火。

又是一邊火樹銀花亮起,幾抹光亮飛出去了老遠,胡雅急忙衝著火花飛去的那邊跑去,那幾道光亮邊響著亮哨,邊四處散開。

一道鑽進了樹叢,一道飛過了屋簷,南南北北,胡雅擔心走了火,只得跟著那道飛過了屋簷的煙火,跑得氣喘吁吁。

火光最後落進了北廂房的荷花塘裡。今晚由於僕從都團聚著過小年去了,北廂房的燈火也就無人看守了。

胡雅本想看著煙火安全滅了,就離開的,卻被荷塘裡的景象吸引住了。

天空閃著萬家煙火,荷塘裡也是如此,料峭的冬月旁,煙花飛過,如塘面上掠過了無數的流星,霎時好看。院子裡太熱鬧了些,還不如此處安靜。

胡雅邊呵著暖氣,邊踱著腳,很是驚喜地瞅著荷塘,水面上亮晃晃地,胡雅的身影映在上頭。一張面具閃現在了上頭。

她看得一愣,就要轉頭之時,嘴已經被捂住了。胡雅悶悶地哼著,聲音被抑在了喉嚨裡,爆竹聲很響,她支吾著,腳被帶離了地面。

身子飄了起來,越過了荷塘,漫天的煙火映照在她粉白的臉上,面具人的下顎觸到了她的顴骨,冰冷冷,硬扎扎的。

北廂房裡,燭火已經熄滅了,只留幾株星星點點的香,插在了黝黑的香爐前。

胡雅想起了劉奶孃死的那個夜晚,廂房裡也是陰測測的。門似被風帶上了,面具人依舊是將她控在了手裡。

見她發著顫,他輕聲笑了起來,聲音很空洞,“你怕麼?”

他的手幾乎掩住了她的整個臉,空出的那點縫隙,剛好夠她呼吸。

他扯著胡雅,閃身到了靈位牌後,胡雅盯著前方的牆壁,見他翻出了一個暗閣。

暗閣裡,胡雅剛被鬆開,就想調頭跑出去,卻見面具人擋在了暗閣處,牆體已經合上了,裡頭,再度陷入了黑暗中。

空氣中,能聽到胡雅驚恐地呼吸聲,面具人似乎被黑暗吞沒了氣息。

“你。。。,”胡雅不敢胡亂走動,身子貼著牆緩慢移動,她雖是看不清四周,並不知道到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在了面具人的眼底。

身後多了道呼吸,胡雅猛地一轉身,碰上了一個溫熱的胸膛。

他看得見她,胡雅吸了口冷氣,無邊的黑暗中,她見了一雙眼,幽深的藍色,“四爺?”暗閣裡壓低了的呼吸聲在耳邊透著。

藍色的眼裡,燃起了怒火,面具人準確無誤地抓住了還在胡亂躲避的胡雅,她的眼裡只看得見沈家的四爺麼?他用力掰起了胡雅的下巴,盯著那雙慌亂的眸子。

“不。。。”胡雅被那道噴到了頰上的熱氣觸得很是難受。

下一刻,她再次說不出話來了,唇已經被他攫去了,狂虐暴躁的吻。

胡雅拼命地抵住牙關,想逼退不斷襲來的那股溼熱之意。

胸口一疼,他的手滑進了她的衣裡,身後是冷硬的牆,而身前是那雙讓人戰慄的手。它們覆在了柔軟上,重重的揉捏了起來,胡雅渾身一顫。腦中劃過了那日荷塘下的一幕,心裡突然明白了面具人的用意,胡雅倒抽了一口氣。

舌藉機闖了進來,胡雅想推開他,卻是徒勞,她的身子被架在了他的腰上,胡亂捶打的拳頭落在了那堵胸膛上,都如石沉了大海。

從面具人的鼻尖透出呼吸紊亂著,他吮取著她嘴裡的芬芳,眼中閃著興奮的神彩。他不自禁將胡雅抬高著,雙膝撐開了那雙踢蹬著的腿。

衣服被撕扯了開來,帛裂的聲音,聽著讓人心碎,冬日的冰冷包圍住兩人,胡雅還來不及戰慄,身上就被迎身而來的那團炙熱覆住。

她特有的奶香味,讓人慾罷不能,稚嫩的身子,在了他的撩撥下,已經是有些耐不住了。

嘴上方一鬆開,胡雅剛喘過氣來,渾身止不住顫了起來,身下的溼漉感讓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胸前的兩點腫脹伴隨著或輕或重的吮咬幾欲炸了開來。

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