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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她原本粉嫩的肌膚呈了青紫色,身子感受到了那陣暖意,止不住痙攣了起來。

“二爺,你惹出了人命,”胡雅見著前頭那根帶著血跡的馬鞭。

“呦呦,”陳劉氏怪聲怪氣地說著:“小夫人。。。現在該改口叫沈大小姐了,您是哪隻眼看到是二爺鬧出了人命,張泉,你說說,人是不是你打死的。”

一名護院走了出來,忙跪在了地上,“是小的不好,今晚出來巡夜時,撞見了周小姨娘和馬伕正在行苟且之事,小人本想去叫老爺,哪知這馬伕也是色心大過了天,追打起了小人。小人一慌,就失手將他打死了。”

“周嬅,”胡雅走近了周嬅,在她耳邊說道,“事情是怎麼樣的,你倒是說說,”

周嬅受了驚嚇,哪還能聽清胡雅的話,一個勁地躲避著。

“姦夫淫婦,又有什麼好說的,”陳劉氏很是嫌惡地瞅著一身紫色的周嬅,“照了離國的風俗,這樣的狗男女是該受水刑的。”

離國的水刑近似於浸豬籠,用了石塊壓在了豬籠裡,一起沉到了江裡。這可是活活要了周嬅的命。

“我倒不是那般不近人意的人,”沈二爺說道。

胡雅聽了他這聲話,才鬆了口氣,“二爺當真是大肚。”

“呸,”沈二爺吐了口濃痰,“這□還有幾分姿色,還不如買到了窯子裡。”

“不,”周嬅突地醒了過來,攀到了沈二爺的腿上。沈二爺的腿肚足足有她的腰身那般粗,她的手已經僵了,卻依舊死命地抱住沈二爺。

“二爺,嬅兒不敢了,”她被沈二爺一腳踹開,又忙是爬到了一旁的陳劉氏身旁,“夫人,夫人,周嬅求您了。”

陳劉氏掩住了嘴,竊笑道:“周小姨娘,你不就是喜歡男人麼那股賣力麼,窯子裡的男人,可都是如狼似虎,正和了你的胃口。”

“夠了,”胡雅喝道,已經是氣得變了音調:“請了我過來,就是看這出戏的不成,二爺,您將話挑白了說罷,也讓胡雅得個醒。”

沈二爺止住了笑,重新掂量起了胡雅的重量來,他原本的打算是威脅著胡雅將沈少恬的那份產業劃歸做由他來看管,這會兒一看,倒是要變了個法子了。

十五歲的沈胡雅比他想象的要聰慧很多,和院子裡的這一眾婦人都有些不同。

他就不信了,大哥的眼光,能比他強多少,沈二爺很是不服氣地看了眼胡雅,再看了看地上的周嬅。女人只用生了副好皮囊就夠了。

沈胡雅,你還當真以為冠了沈姓,就能對了沈府的家務指手畫腳,沈二爺那一副肥腸也不是白生的,他定了主意,更要趕在沈少恬能掌事前,將主事權扼在了手裡,“我只是想跟小夫人商量件事,大哥生前,曾去北邊的一座寺廟還了願,說是靈驗的話,歸老後,會去那裡吃上一年的素齋。”

☆、得君一諾

北邊的寺廟,胡雅聽在耳裡,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沈府所在的省城已經是偏北的位置,再往北邊去,豈不是要近了邊塞。

沈二爺的那張香腸嘴說得正是起勁,唾沫星子看著讓人很是反胃。

“沈府的昌盛,靠得也都是那處香火的庇佑,大哥雖然是去了,沈府的家業卻怠慢不得,所以,我想將少恬送過去,替父還願。少恬年紀又還小,身邊要陪了個人去,才妥當些,小夫人您的意思是。。。,”沈二爺朝著一旁的小廝使了個眼色,那群惡奴推開了張媽,就要將周嬅拖了出去。

張媽聽著,已經是沒了主意,嘴皮都嚇成了青色,哆嗦著說:“二爺,您這是。。。”

天空黑漆漆的,沒有月色,唯獨孤風,吹得悽慘。“好,”胡雅悶聲答應了下來,那幾名小廝這才收了手,周嬅已經昏死過去了,身上的紅色鴛鴦肚兜格外刺目。

沈二爺聽了,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天冷,還是去房裡捂著舒坦,”他顫著那身肥肉,往了新姨娘的房中摸去。

陳劉氏嘆著說了句:“小夫人可是要好生保重了,聽說北邊豹啊虎啊的時常出沒,還專愛叼人。。。”她作勢比了個吃人的動作,手上已經換了副更見精緻的鑲玉石的璃金甲。

“二夫人還請放心,我是從打虎村裡回來的,”胡雅頭也不回,和著張媽攙著周嬅走了出去。

周嬅的身上,冰得驚人,胡雅和張媽燒熱了水,讓她泡了薑湯浴。

“張媽,”胡雅往木盆裡加了幾塊姜,“我先出去一會兒。”

“小夫人,您這是要去哪?”張媽整晚下來,也是有些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