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融合到了一起。
許曄的初吻早就丟了,但這怎麼說也算第一次和妖怪接吻,沒有溫度的口腔,柔軟又不知該如何動作的舌,清甜的梅花香味引人沈醉。
良久才分開,梅還依依不捨,可許曄已經氣喘吁吁,滿臉酡紅頭埋在梅懷內。
「剛剛那就是親吻嗎?」梅回味道:「感覺真不錯……」
「喜歡?」許曄喘口氣,笑道:「你技術太差了,多練習練習。」
「好。」低頭,又是一陣纏綿。
「嗯……」賈勃起感到渾身骨頭散架了似的,哎喲哎喲爬起來,看看周圍,有些迷瞪瞪的。
「醒了?」許曄前身趴在岸邊朝他招招手,「我回房睡覺了。」上了岸,擦乾淨身體,胯間圍了一條白毛巾,大咧咧走出去。
「嗯?等等!」賈勃起追上來,問:「我剛剛怎麼躺在池子邊上,你……你怎麼……」瞪著眼睛看許曄滿身吻痕,吻痕配上那幾乎遍佈全身的梅樹紋身,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曖昧訊息。
這……這些吻痕是哪裡來的?難道他剛剛跟許曄做了?做了就暈過去了?可是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觸手可及8 觸手系生子
「我什麼怎麼?」
「你……身上這些哪來的?」賈勃起比手劃腳指指許曄身上的吻痕。
「吻痕啊,看不出來嗎?」
「看得出來,是、是誰弄的?我弄的?」賈勃起搔著頭髮,「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
「什麼你弄的?」許曄一臉無辜又驚奇地說:「吻痕嗎?吻痕是別人弄的,你睡了好久,我看你睡得香就一直沒打擾你。」
「我……我睡了很久?」
「對啊,你一開始忽然說好冷一下子又掉進了水裡接著又睡了,還是我把費了好大力你拖到岸邊的。」
「呃……」賈勃起這才想起當時自己像被水鬼抓住腳跟、而那池子也忽然變得似無底洞般深,依稀記得被拉著在水裡好像被人踹了幾腳,賈勃起神經質地手撫上疑似當初被踹的部位──胯間,忽然感到周圍又陰冷起來。
「我這一身的痕跡……」許曄轉轉眼珠子,笑道:「在你睡過去之後有一個帥到沒天良的男人走了進來,我看他很順眼,就天雷勾動地火羅。」瞎掰也不打草稿的,旁邊半透明的梅伸手捏捏他的鼻尖。
「怎麼會有人進來?!」賈勃起怒了,「我明明……呃……」好在關鍵時刻住了嘴。
他明明吩咐了服務員禁止所有人進入,就是工作人員也不行,為什麼會有莫名其妙的男人進來,搶了他的人?!
「明明……?」
「沒什麼,呵呵,回房吧。」賈勃起乾笑著說。
「你就這麼走?」許曄皺眉,賈勃起這才想起自己沒包毛巾,趕緊轉身回去,許曄輕哼一聲,懶得等他,徑直去了自己的房間,一回房關上門,躺上床埋頭在被子裡悶笑。
「那個假勃起還真是倒黴。」梅在一邊輕輕撫著許曄的頭髮笑著說。
「可不怪我。」許曄翻身平躺床上,看著梅,「誰叫他不知死活,敢設計我。」忽然眨眨眼,「明天我帶你去看櫻花。」
「好。」
三月,正是櫻花盛開的時候。
許曄讓梅運起法術,快速帶自己來到郊區。
數朵淡淡的粉色花瓣形成一朵淡粉色漂亮小花,數朵小花擠在樹枝上形成一簇簇美麗的花枝,站在櫻花樹下,櫻花花瓣隨風飄落在眼前,有一股說不出的美感。
許曄湊近一簇花枝嗅著櫻花清香的味道。
「有什麼好看的。」梅不禁有些吃味。
其實對一棵樹沒什麼好吃味的,可是他也是樹,而且是和櫻花挺相像的梅樹,櫻花可以算是同類了,由不得他不吃醋,而且這一片櫻花爛漫,感覺想要把許曄勾走似的。
「吃醋啦?」許曄呵呵笑,選擇暫時忽略梅的醋意,「聽說櫻花代表愛情,我小時候一直想知道櫻花的味道,有人告訴我,什麼時候我把愛情的味道收齊了那自然就知道了,真是奇怪,愛情難道有很多種味道嗎?」
「誰知道。」
「你很不樂意啊?」許曄轉身看向梅,「我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人少又能看到很多櫻花的地方,你不要這麼不捧場。」
「櫻花不好看。」梅僵硬道。
「有嗎?我覺得不錯啊,跟梅花差不多。」
這就好像情人在說情敵不錯,跟他這個正派老公差不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