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體內配合著進進出出，許曄被操乾地直求饒，梅似聽不見般持續橫衝直撞。

「哎喲……痛……梅，啊啊──太快了……好痛──」正爽著，許曄忽然感到腹部一陣刺痛，胯間肉柱頓時萎靡下來。

那痛不是粗暴性愛產生的爽痛，而是實實在在的像錐子猛扎腹部般能要人命的疼痛，許曄頓時沒了快感，滿腦子都是腹部難以忍受的痛。

「好痛──梅，嗚嗚……肚子……」

「痛嗎？等會。」梅現在正在關鍵時刻，有些心疼地安慰道。

「啊啊──」腹部的痛像要人命似的越演越烈，腸道內的兩條根還在放肆地抽動，一遍一遍撞擊肉洞深處，「好痛啊……」

肉體遭撞擊的沈悶啪啪聲越來越急，雙腿間隱隱出現點點殷紅，看來腸壁受傷了。

這會的梅很反常，萬分粗魯不說，還不顧受傷的許曄，像要把許曄捅穿捅爛一般狂幹，許曄哀哀苦叫著告饒卻像進不了他的耳。

低吟出聲，梅忽然加快速度，許曄感到滾燙的液體射進了自己體內，漸漸的梅的動作慢了下來，隨後停下，看來是終於完事了。

「唔……」酷刑一結束，體內的東西拔了出來，許曄立即像無骨般滑進水中，梅趕緊上前抱住他，以法力替他恢復體力，同時幾條細小的根探進許曄下體腸道內清洗。

「還好嗎？」梅擔憂地問。

「可能還好嗎？」許曄怨恨地剜了他一眼。「我都快死了。」

「抱歉。」梅滿含歉意地道歉，「我剛剛到了緊要關頭，無法自控……」

「什麼緊要關頭？」許曄斜眼瞄他，「跟我做這檔事的時候你還一邊修煉啊？」

「我不修煉，可跟你做的時候你的精氣也會流到我體內，人類的精氣對妖怪來說可是很補的。」

「噢？難怪我最近胃口變得很大，原來是精氣被你吸走了。」許曄輕哼道，「我這麼大方餵你『大補品』，你怎麼報答我？」

「任你差遣如何？」梅笑著道，內心思忖，胃口變得很大應該是因為他渡過去的蛇毒侵蝕了身體……

那蛇毒太過霸道，每當他想強制運功逼毒時，那毒便似在吸取他的法力，逼毒不成，反而送了法力增強了那毒的毒性，他無法，只有找了個替身，在替身身上種下自己的果，試著將蛇毒以委婉的方法一點點「順」到有自己氣息的替身體內。

這個辦法果然有效，而這替身，自然是許曄，那紋身便是他費盡心思種下的，人類的身體得天獨厚擁有妖精鬼怪垂涎的精氣，以人類做替身，既能逼毒，又有精氣可吸食，好處多多。

然而梅不知何時開始每次「順」毒之後費盡心思再替許曄逼毒，一開始只是單純當做替身，在慢慢相處之後，卻後悔了當初找此人做替身的決定。

太後悔了，不過是頭一次作惡找了替身「順」毒，為何順著順著……連心也順進去了，拉也拉不回來。

這情愛一事，可不好嘗，梅亦從未嘗過。

順到許曄體內的毒再逼出只能逼出一小部分，大部分仍然留在許曄體內，而最近許曄胃口大開顯然是毒在慢慢開始侵蝕他的身體，梅不敢想象著在自己體內便如餓獅般吞噬自己妖力的蛇毒到了許曄體內會產生什麼效果。

「喂，想什麼呢？」許曄喝道，把沈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梅喚醒。

「沒，在想回去怎麼替你補身體。」梅笑道。

「當然要補，你不是說任我差遣麼。」許曄習慣性地伸手想摸摸梅的臉，伸出後又習慣性後知後覺想起梅無法碰觸實體，剛伸出一般的手正要收回，梅忽然抓著他的手臂，許曄一愣，隨又瞪大了眼，不可置通道：「你……你能碰我？！」

「嗯。」梅微笑點頭，「就在剛剛。」

「難怪你說什麼緊要關頭……」許曄喃喃道，驚喜極了，也是此時才發現梅是抱著自己的，自己一直沒有注意到，「哈哈，我能碰到你了，我能碰到你了！」激動地伸手又揉又捏梅的臉，「這種帥哥臉終於不只能用來看了！」梅雖還是半透明的模樣，但他能碰觸到他了！

梅的臉被捏得變了形，苦笑，「我現在只是能碰實物而已，還是隻有你能看到我，再捏下去就變衰哥臉了。」

「怎會。」許曄呵呵笑了，湊上去在梅嘴上親了一口，親完之後咂咂嘴覺得速度太快沒嚐到味，便又湊上去，抱著梅，嘴對嘴深吻起來。

梅的初吻，也是第一次和人類接吻，感覺很奇妙，溫暖的口腔，柔軟的舌，那熟悉的人熟悉的氣息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