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了怨聲,林橋拿起遙控器乾脆直接換臺:“這種擦臺邊球憑什麼判給日本隊?靠,還有昨天那場比賽……”
陳嘉措被他那一下激動的反應嚇了一跳,就連身為妹妹的林溪雖然和他同仇敵愾但也不喜歡他這麼一驚一乍。
陳嘉措:“看個比賽,運動員都沒有掄胳膊互扇呢,你激動什麼?”
林橋:“我怎麼不激動,日本真他媽的垃圾,垃圾日本奧運……”
“一九一二年日本首次參加奧運會,他們是當時世界舞臺上唯一的黃種人列強,到了一九三二年的洛杉磯奧運會,日本派出的奧運會運動員達到了一百五十七名,僅次於東道主。”
聲音不算響,甚至可以說是輕飄飄地從旁邊傳過來,剛還激動的林橋瞬間沒聲音,聽著她這段立場不明的話,他一愣:“什麼意思?你喜歡日本?”
“那我要是告訴你,日本政府是一個由世襲政策及機會主義馬屁精組成的特權俱樂部,是一群輕鬆自在的應聲蟲。你就覺得我是你正義的夥伴了嗎?”周搖也反問,表情帶著些譏笑。
全屋子裴絮率先開口,像是怒斥一樣地叫她的名字。
周搖也朝著裴絮笑了笑,她是故意的:“紐約時報說的,我只想誇他很單純。”
不怒不立家威似的,她被裴絮怒斥著道歉然後回家。
她無視了道歉,只聽取了裴絮讓她回家這句話。
她成功完成了想要立刻離開的願望,陳嘉措坐在靠窗的沙發邊,看著她步履輕快地離開了。耳邊林橋說周搖也陰陽怪氣的那些話沒有得到他的應聲。
從那時候陳嘉措就覺得周搖也這個人講話、見解、以及閱歷和他們完全不一樣。
她和濱城,乃至他們都是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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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裴絮在隔壁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