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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抱拳,說道:“小老兒乃獨孤璞的大舅哥,江湖人稱‘一隻燕’。我真名叫做鄧寵,你們要不嫌棄的話,以後可以叫我一聲燕叔”。見老者不顧長幼給我們致意,我和含炯也紛紛起身抱拳施禮。

一番客氣之後,燕叔與我們一同落座。下人把碗筷撤去,換上了清茶。我們幾人邊喝邊聊。燕叔首先開口:“你說今天多懸,幸虧你有先見之明,在幾十年前就讓華萊士給你修了一條密道,否則今天啊,咱倆也就見不到嘍”。

“可不是嘛,這京城以後也沒咱們的安身立命之地了,我打算著,明兒一早,趕快把家眷遣散,然後咱也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把這本圖志研究明白”。

“只要把女眷和兒童安頓好,其他的就沒有問題,我們在這兒嚴防死守,官軍沒有個一兩千人也別想突進來,提到圖志,我倒想請教劉公子一個問題……”,燕叔轉過頭來對我說。

“您講……”

“我盜了一生的墓,其中不乏一些王公大員的寢陵,可一直都沒碰到過這本奇書,敢問劉公子的圖志是從哪裡得到的”?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考慮了一小會兒,我才做了最終的決定:按我現在的人力和財力來說,還無法徹底地把努爾哈赤的寢宮探查個遍,況且在大鴉山還有鴉王的僕眾和成群的巨鼠,再騰上幾年,書不爛在裡頭也得被其他的盜墓賊盯上,與其自己掩藏著秘密不說,還不如和獨孤璞幾人分享。即使弄不到大頭兒,他們隨便分給我一個邊角,恐怕也夠我揮霍半輩子的了。打定注意,我開口答道:“既然咱們已經是同一根兒繩上的螞蚱,晚輩也就不瞞大家了。這本書是從關東的不鹹山中發現的,藏於一個龐大的密道中,我懷疑,這是清太祖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的寢宮”。

這一番話字字擲地有聲,連同燕叔在內,屋裡的所有人都被驚得長大了嘴巴。

“既然是十分隱秘的密道,劉公子又是如何發現的呢?”,出於行業本能的敏感,燕叔追問起我來。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我本是京城妙仁堂的小掌櫃,為躲避八國聯軍入京而舉家逃往關東。祖父逝世之後,家道中落,我就尋思找個什麼辦法去復興祖業,在探查了當地的各種行業之後,我決定加入當地的抬參隊伍”。

“哦,抬參,這個我聽說過,的確是一個暴利的行業”,燕叔點了點頭。

“之後我們進了大鴉山,把頭在十年前留了棵二品葉燈臺子小棒槌沒捨得挖,這回打算把它抬回來。哪想到其中的一個夥計在幹活的間隙偶然遇見一棵極品的四品葉小參,他違反了山規,得罪了當地的烏鴉頭領鴉王。在鴉王的攻擊下,隊伍被衝散,我也被一匹怪馬牽得掉下了山澗,那個夥計也跟我跑來。後來我們命好,發現了留在半山腰平臺上的密道的入口,才得以進去”。

燕叔和獨孤璞點了點頭,不住的嘖嘖稱奇。燕叔說道:“我之前一般都在長安等幾個前朝古都活動,關東並沒有去過,一是墓穴的數量並沒有關裡多;二是關東的墓穴幾乎都是今朝先人所有,被專人看護,入侵的難度比較大。聽你這麼一說,這太祖的寢宮看似還真是沒人知道,值得我等去關東一探,不知公子可否願意為老夫帶路?”,燕叔果然沒有抑制住當行業的本能,一聽說有洞有寶,眼睛便放起光來。

“帶路沒有問題,只是……”

“只是什麼?”

“不瞞燕叔說,不鹹山內有很多危險:洞外的鴉王和他的僕從就不是好對付的,洞內還有成了精的大耗子,上次那個背叛我們的夥計就是被耗子咬傷,鼠病的毒血已經流遍了全身,不是被鴉王致死,他也挺不了幾天了,而且鴉王沾上了毒血也是元氣大傷。咱們要真想進山,之前一定要想出對付鴉王和巨鼠的策略才行”。

燕叔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說道:“我有武功,又有三響兒連發的盒子炮傍身,沒什麼可擔憂的了,可劉公子你還有這小不死的要進山就必須有利器防身才行”。

“你就是把越王勾踐的寶劍拿給我,我也掄不動了”,獨孤璞苦笑這說。

“我說的‘利器’不是指刀劍,而是指槍”

“難道你想讓我這快死的人,去從頭學習如何瞄準射擊?”,獨孤璞還是搖頭。

“非也非也,不用你拿槍,你只需要配合好,找機會給槍上彈夾,保證供給即可,剩下的全不用你操心”。

“給槍上彈夾?那盒子炮一槍一個子兒,想打光也不是那麼快的,我就跟人家屁股後面去上彈夾?那也太廢物了吧”,獨孤璞忿忿地問道。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