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秀挺,靠近後才感覺到他並不瘦弱,坐在身邊就有一道陰影壓下來,給人很大的壓力感。
“想要我消掉?”這話聽起來像是詢問,不過靈鳩從血公子的神色看出,他不需要回答。
“你的舌頭比藥有用。”
這話的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了。
靈鳩也知道妖族之間有自己舔傷或者互相之間舔傷的習慣,不過這隻限於親近的人。
“我們更親近的事也做過。”血公子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低啞輕緩的嗓音述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靈鳩沒有害羞,趴在長榻上一動不動:“你愛留著就留著吧。”
這句話之後,兩人相繼無言。
靈鳩原本以為氣氛會尷尬,卻意外的和諧。
這真是奇怪了,和宋小白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哪怕不說話氣氛也不會尷尬,輕鬆自在的做什麼都可以。
如果血公子也可以的話,是不是血公子更好些呢?畢竟他也是妖,和他在一起不用顧慮太多。
“在想什麼?”耳邊傳來低啞的嗓音。
這種性感的嗓音和宋小白聽得讓人如沐春風的聲音不一樣,效果卻意外的相同。
靈鳩轉頭,盯著他的血面幾秒後,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如果我說,我老是拿你和宋小白對比,你會不爽嗎?”
這種笑容啊,血公子心想:又開始惡作劇了。
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扣住了她的下巴。
靈鳩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唇已經被侵犯了幾秒,然後見到血公子上揚的嘴角:“可愛的小東西。”
小東西——小東西?小東西!?
“你妹!”靈鳩嫌惡的把他的臉推開。
用這種性感的聲音說這種話,簡直是嘔死了。
這種一隻手推人臉的動作,看起來很搞笑,靈鳩也確實很快憋不出笑意。
從肌膚的觸碰中讓靈鳩感覺到對方的面具似乎是活著的,有著溫潤的溫度,比玉的質地更好。
她還在細心的感受,暗想著能不能把面具摘掉,手心就劃過溼潤的觸感。
“嘶。”靈鳩反條件的收回手,整個手心都在發麻,“你噁心不!”
血公子:“不。”說著,他還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
靈鳩:“……”敗給這妖孽了。
她翻身而起,撇頭不再去看血公子。
這是第二個讓她難以對視的人。
宋雪衣的眼神讓她無法抵抗是因為太溫柔,看久了能將人溺進去。血公子的眼神則是太熱,還是一種冰中藏著的熱,不會燙到人,卻冰火交融中也讓人感覺到炙熱,被他盯久了,會被融化會被吞噬。
“去哪裡?”血公子坐著沒動。
靈鳩道:“找宋小白。”
“他不在那邊。”
靈鳩頓足:“你知道什麼?”
血公子手中出現一株散發著濃香的靈藥:“我知道你想要這個。”
“拿來。”靈鳩伸出手。
血公子笑了笑。
靈鳩輕哼一聲。
不知道為什麼她懶得忽悠眼前的人,也懶得和兜圈子,總覺得真性情相處起來更輕鬆和諧。
“過來給我舔傷。”血公子慢慢說道。
靈鳩掃了眼他身上曖昧的痕跡,撇了撇嘴角:“沒興致。”
這話其實是騙人的,男人哪怕是看不到臉,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娟魔魅,也吸引著無數女子將其壓倒。
只是靈鳩不想讓對方得意罷了。
血公子的眼神就彷彿能將她看透一樣。
“哧。”一聲低笑。
靈鳩看去,頓時眼裡冒著兇光。
初次見到他的時候,還覺得這是個冷酷無情的冰塊,現在倒是老是在她面前笑。
只是這笑怎麼看怎麼的不爽快,偏偏又不讓人厭惡,總覺得自己被壓制了一籌。
這就好比同樣是痞氣,混混的痞子氣和貴公子的雅痞完全是兩回事,都是讓人不自在的痞氣,前者讓人生厭,後者讓人不自在又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噁心還很有魅力。
“那擦藥吧。”血公子退讓了一步。
靈鳩眨了眨眼睛。擦個藥就得到引魂天草的話,怎麼算都是賺了。
她還恬不知恥的加價:“之後告訴我宋小白的下落。”
血公子勾起的嘴角更說不出意味,也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反正靈鳩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