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開春就能當副鄉長了……”
話音未落,張一蘭又笑了起來,扶著王土地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
“咯咯咯咯……哎呀呀,王土地,你真是……”
“怎麼,不信麼?”
“信,我信。王鄉長,那以後還要多關照我啊!”
“那是必須地!”王土地牛逼大氣,早先的尷尬全沒了。
兩人不知不覺連跳了兩場,四步變二步,配合也默契了許多,張一蘭雖覺得王土地有點農民式的狡黠,對他印象倒也不壞。
現在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是正常的舞伴級,雖然距情侶的零距離還有相當差距,但王土地已經十分滿意了。
懷中是英姿颯爽的佳人,頭頂是緩緩旋轉的彩燈,耳邊是浪漫的靡靡之音,嗅著張一蘭頭髮上的淡淡香味,王土地簡直想開口求愛了。
這時候王土地的境界還遠遠未達到“制服系專精”級。但即使這樣,也已經感到有點吃不消,胯下一根騷筋蠢蠢欲動。
“喂,那個眼鏡是幹嘛地?”王土地沒話找話。
“他呀。”張一蘭皺了皺瑤鼻,不屑地道:“顧家生,是個二世祖。他爸是縣委副書記,分管黨群。”
要說副縣長,王土地就知道那是高官了,可副書記幹啥的,他根本沒感性認識。哦了一聲後,暗地思量起來。
這狗東西想泡我媳婦,看來以後得看緊了!要是敢使壞,我就弄死他!
一曲舞罷,兩人並未回包廂,而是坐到了散座。
王土地點了小吃,又裝模作樣地點了兩杯紅酒,然後學著電視裡,捏著杯腳,正準備和張一蘭碰個杯,就見顧家生從包廂裡出來,眼裡帶著怨毒望向這邊,然後直到吧檯前,跟個禿頭頂著腦袋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