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去,她的孩子,蘇雅觀已經足夠強大到能自己面對整個社會。雖然不說,但蘇雅觀的情緒漸漸的越發煩燥起來,經常半夜驚醒,開始坐在母親的床邊,一直不肯睡去。
“蘇雅觀,你明天要有精神照顧她,你必須去睡了。”
每每喬秋從夢中醒來,看著這種畫面,總會感覺心中無比鈍痛,但她所能做的僅僅只是一句話語,接著看著蘇雅觀用著一張面無表情但眼裡滿是絕望的神情望著她,良久良久。
時間有時候總是顯得有些殘忍,不管願是不願,有些事情要面對卻必須還是要面對。
從蘇雅觀帶著喬秋去見母親的第一天起,在過了五十天後的中午,那個美麗而堅強的女人再也末曾睜眼。
面對這個噩耗,哪怕早就有了準備,蘇雅觀依舊無法接受,他近乎執拗的看著母親的屍體,一遍一遍為她理著頭髮,一遍一遍為她清洗著臉龐,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拒絕跟任何人說話。
他的世界只有她,她的世界卻再也沒有他!
世上最殘忍的事情莫過於此。
足足三日,當喬秋束手無策,咬牙準備讓醫生打生讓蘇雅觀安靜的休息之時,蘇雅觀卻是一臉平靜的從母親身側站起,終於接受了事實。
為何於接受,這三日他又想了什麼,喬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