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三日,當喬秋束手無策,咬牙準備讓醫生打生讓蘇雅觀安靜的休息之時,蘇雅觀卻是一臉平靜的從母親身側站起,終於接受了事實。
為何於接受,這三日他又想了什麼,喬秋無從得知。
那之後,屍體的火化,挑選墓地,坐著喪事,從頭至尾蘇雅觀一言不發,只是挺直著身軀,像是再也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敗。
“喬不語,這樣的他我無法離開。”看著站在墓地上,蘇雅觀緊抿著嘴唇,手一遍一遍的撫摸著那個墓碑上的照片。
就在昨天,不經意間蘇雅觀卻是說出了喬秋所需要的任務完成口令,聽著那腦中一連竄的任何完成的獎歷,喬秋看著站在她面前的蘇雅觀,良久沉默。
“喬秋,母親已經去世,我之前就說過,如果你不喜歡,那麼我們就什麼也不是,謝謝你這麼多天的陪伴,從明天開始你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用來了。”
一字一字那麼認真,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應該說,從蘇雅觀的母親離世那天開始,她再也無法從蘇雅觀的臉上看到任何表情,就仿若蘇雅觀的所有情緒已經陪著他的母親一同消失。
任務完成了,她可以走了。
五萬經驗點她還有很多需要去做。
五年的壽命她耽擱不起。
但。。。
喬秋眼眸微低,手臂握拳,低低的對著喬不語道“喬不語,我突然想要任性一次。”
“主人。。。”喬不語低低的叫著,良久卻嘆息著道:“主人,喬不語陪著你一起任性一次吧。”
“好。”
那一夜,喬秋與喬不語還是選擇了離去,但從第二天開始,喬秋卻一掃以往任務完成就遠離他們的做法,而是無視蘇雅觀的拒絕,主動開始接近。
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不厭其煩的接近著。
時間轉眼又是半年而過,蘇雅觀在喬秋的面前漸漸的開始會說些放,關於他的母親,關於他對於他母親的感情。
半年間,喬秋並沒有閒著,依舊在接著任務。
生命如此脆弱,所以更當珍惜,她並沒有想不開想死,她想陪著他,照顧這個令她心疼的仿若孩子的男人,所以她更該活下去。而她活下去的前提,那就是必須完成足夠的任務。
但在接任務的時候,喬秋卻開始在孤身一人的情況下加了一個親人,那就是蘇雅觀,她的弟弟。
隨著時間漸漸流逝,喬秋的任務經驗越來越多,喬不語學會了一項新技能,消除記憶。每次只要花費十點經驗點,就可以特定消除目標人關於喬秋的記憶。這樣一來,到是讓喬秋做起任務來更加方便,也更加無負擔。
消除記憶後,只有她記得,曾經她與攻略間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只要她可以把那些不安的感情壓下,那些攻略者依舊可以過得很幸福。只是那種幸福與她無關。
時間依舊在毫不停歇的走著,仿若永遠不會累般。
呵,時間本來也就不會累,累的只是人罷了。
整整隻是一年,蘇雅觀開始在喬秋的面前會有著表情。
二年,蘇雅觀會下意識的掃找著喬秋的身影。
三年,蘇雅觀在喬秋離去時,會用著面無表情,眼卻流露不捨的表情目送她的離去。
四年,蘇雅觀會跟著喬秋說:“不要離開我。”
五年,當喬秋終於做滿經驗點,看著鏡中那再也找不到當初那畏縮沒有自信的自己一點痕跡,她的身側總會有一個人在跟隨,那就是蘇雅觀。
“喬秋,你告訴我什麼是喜歡?”
“喜歡啊。。。那就是一個人會想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放在她的面前,會為了她的開心而開心。”
“喬秋,你告訴我,為什麼人必須要死亡。”
“死亡,世界總是隻有這麼大,如果沒有人死,又怎麼會有新生命的出現,有死有新生,那才是一個最為完整的生命過程。”
“喬秋,我一直陪著你好不好?”
“好啊,我不是一直在陪著你嗎?”
“。。。。。”
五年的時間,讓喬秋已經習慣於在午後,坐在蘇雅觀的朝陽的房間,曬著陽光,與著蘇雅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蘇雅觀雖然智商很高,但很多時間,卻依舊如個孩子般問題總是很多。而她,喜歡著蘇雅觀那種像孩子般執著的話語。
微暖的陽光,撲面的花香,耳側是蘇雅觀的話語,這一切都讓喬秋感覺到無比舒適,以至於當蘇雅觀不知何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