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了過來,縱然又朝著他的腿側和腰部開了兩槍,仍無法阻止視死如歸的男人,他扣住了她持槍的右手,迫她鬆手,掐著她的頸子,將她深深壓進了床鋪。
“為什麼你不懂我呢?為什麼不把自己交給我呢?”
“你在發什麼瘋……”
菲尼克斯狂暴地攫奪單雙想要控制狀況的嘴唇,同時修長的大腿也切進她的雙腿中間,用膝蓋抵住她的身體,在她身上躁動。
突地,他的身體一跳,就像離水的魚擺尾,然後眼前一黑,渾身虛脫,痙攣後,直直墜進單雙的肩窩。
而在他頸後,有一道扭曲的藍色電光發出刺耳的氣爆音,氣喘的單雙沒被制伏的左手拿著小型但威力強大,申齡塞給她的電擊器。
平時只流過微弱電流的神經系統,突地竄過了幾萬伏特的電流,雖然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但能夠強硬的中斷他的意識和所有的行動能力,讓他就像肉塊,無知無覺地躺上幾個小時。
“好在……我將槍和電擊器都放在浴袍口袋裡,日生果然不會沒原因給我東西。”
單雙一邊埋怨,一邊咬牙,用力卻推不開昏死在自己身上的沉重男人,正打算手腳一齊出力,突地,她感覺到大腿上有一個非常堅硬的物體壓著她,她不敢相信地鳳眸圓睜,徹底地愣住了。
半晌,在想通是怎麼一回事後,極難得的,單雙氣紅了臉。
“你這個瘋子,對我發什麼情啊!”
在又是一陣掙扎和捶打,仍舊推不開一具發情中的熾熱身體後,單雙也只能咬唇放棄。
在瓔珞夜色喊救命,第一隔音好,沒人聽得到;第二縱使有人聽到,也會當成床上的煽情話語,單雙不甘地閉上眼,認命地選擇了睡眠。
她的體力還沒完全恢復。
“你沒幫上忙就算了。還想侵犯我,要是拿得到槍,我一定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剛才為何心軟?她不能自己的一邊咒罵,一邊被睡神的懷抱籠罩……呃,不,是被菲尼克斯的懷抱籠罩。
是誰說一夜無夢是好眠的?
連夢也沒作,仍累得睜不開雙眼,四肢末梢沒來由的僵麻,使人不適,下半身又熱又重,早晨的慾望被突起的柱狀體和自己的身體夾著,令人頭皮發麻的發脹抽痛,菲尼克斯首次嚐到“弟弟”抽筋是什麼滋味。
微微抬起了下盤,還沒能來得及翻身……
“你總算醒了。”
近在耳畔,暗怒的聲音讓人吃驚,他抬起頭,發現他壓著的纖細人兒面無表情的美豔容顏,他十分熟悉。
“我……我怎……麼會……”
想開口,才發現他連舌根都在發麻,應該溼潤的喉頭像幹掉一般,一路幹到胃袋,拉扯出陣陣難受的疼痛。
單雙好像動不了般地回瞪。
對,她動不了,被一個人高馬大的傢伙當床單壓了一夜,她原本迴圈困難的血液更是難以流動,一大早就因為多處發麻而醒來,現在雖然他馬上挪開了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但是各處爆發的麻痺感害慘了她,讓她不能動彈。
“怎麼不會?!我不是叫你在這裡不可以隨便和人說話。說,你是不是吃了別人給你的藥物?”她恨恨地罵道。
單雙的臉色因為憤怒而紅潤,但菲尼克斯根本還在狀況外,他並不知道她沒有隱藏的憤怒是從何而來。
他連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都不清楚了,又怎麼會知道自己那發洩不出來的火熱足足蹭了單雙一整夜,在她醒後,還不停的變換角度地摩擦著,讓她幾乎想要殺人,失去了平時的從容不迫。
“除了半杯馬丁尼……咳,我沒有吃任何東西……”她拒吃的食物,全被他賭氣吃下,因為不餓,他連水都不想喝。
“沒吃催情藥,你怎麼會……”單雙冷哼一聲,咬牙拒絕往下說明,一想到他拱蹭留下來的觸感,就讓她滿肚子火。
她很少勃然大怒。伹現下她怒不可遏。
菲尼克斯聽著那又羞又怒的語句,大約是渾身發麻的感覺好了點,他總算明白體內流動的燥熱是怎麼一回事,但他還是不太抬得動身體。
“我沒……沒有。”喉嚨還是爆痛,忽而,一個異常模糊的人影躍進了腦海,他卻一點也記不得面容五官和長相特徵,“有一個人,好……好像是小孩或是少年,坐在我的腿上,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哪來的人?!”
“當你在和一個男人說話時,他……他就坐在我的大腿上。”為什麼他現在連對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