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她不像邪的人,我反而擔心更多。”秦王道:“孫季輔不會相中邪之人。”貴妃輕輕一笑:“說得也是,這樣吧,把孫將軍找來,一問便知。”
一個宮女走進來,輕聲回話:“皇上才宣了孫將軍過去,寧王殿下也在。”貴妃露出一絲冷笑:“這倒來得快!”
找不到孫季輔,讓秦王把事情仔細說一遍。秦王苦笑:“有不少人證,當時那一處當太守的,是現在吏部侍郎喬侍郎,還有幾個當時在那一處當官的幾個,都指證孫將軍要納周氏為妾,而後來郭將軍三媒六聘娶了周氏!”
“這事情放在平時也稀奇平常,就是現在爭將印,翻出來就有點兒不好辦。”貴妃淡淡地道:“不過是想讓皇上不喜歡忠武將軍,不過是想讓虞臨棲去遼東。按說虞臨棲去遼東是最好的人選,他也真是能等。年紀不小了還不成親,我還為他急過一回,虞夫人說不急,我想何必亂好意就沒再問。別人都生孩子的年紀他才娶親,卻是為著等徐雲周的女兒,我倒奇怪,小毛孩子的時候看上的不成?讓人打聽著,說他們兩個人相敬如冰,是冰人的冰,”
秦王也一笑,貴妃再用說家常的話道:“虞臨棲是個自命不凡,又有真材的人。徐雲周太自負,生的女兒刀馬功夫俱全,又年紀太小,想來他們過著,牙齒要咬嘴唇,不過眼前有去遼東的事情,只怕夫妻就要一心。唉,徐雲周什麼都好,就是太自負,和遼東王一樣,太自負了,”
几上擺著的玉香爐中噴出香氛,透過這香霧看過去,貴妃的微笑,也是極其自負。把遼東攪得一團亂的貴妃娘娘笑得她像沒事人,和秦王只想著如何解開這事情:“這事情也好辦,想來那周氏是個好人,郭將軍看上,孫將軍也看上,他們兩個人不知道對方喜歡,所以才……”
“母妃,這話遮不過去。御史們摺子上寫得清楚,孫將軍把周氏安置地她自己家裡,納了有一年以上,郭將軍才迎娶,”秦王把密摺上話,看得十分清楚。
貴妃眉梢輕挑,再換一種說法:“那就是郭將軍真情,”終於圓不過去,貴妃埋怨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頭都暈了。按說周氏先嫁郭家,怎麼又給孫將軍當小妾。官眷為妾,這有違律法!”
“按官眷為妾的話來說,孫將軍怎麼會不知道律法?除非是周氏不說?周氏既嫁郭家,為何一走三年?只能是她犯了過錯,被郭家遂出,後來郭將軍離不開她,又來尋找?”秦王也猜得一腦門子漿糊:“官眷為妾,孫將軍和周氏都有罪!一個不查,一個隱瞞。再有郭將軍也有罪,失貞之人,又請封為命婦!這中間,必有隱情,必有隱情!”
秦王喃喃說著,貴妃不耐煩喚人:“孫將軍可在?”隨著她的語聲,去看視的宮女又回來一個,有些慌張:“皇上又傳刑部的人,把孫將軍帶走!”
貴妃的臉色陰沉沉,一刻不能等待的吩咐秦王:“這裡坐著無用,你去找人打聽到底什麼事,再重選一員將軍,難道只有忠武將軍一人?”
當夜,孫將軍沒有回來。
虞府上,虞臨棲在和妻子徐氏並肩看沙盤。徐氏手指著幾處:“父親發兵,會從這幾條路上來,劉據不是無能之輩,他也有幾條路可以走重生之美味關係。再走遠些,茫茫無人煙的荒原,他一旦流竄到那裡,就沒有辦法。”
“把他趕走就行,遼東還是亂著的好。”虞臨棲從長遠局勢來看,眯著眼睛下了這個結論。徐氏微抬面龐,明麗的面龐上流露出心思,因為新婚不久,夫妻到底還不熟悉,徐氏吞吞吐吐:“這個人留著,是後著是嗎?”
虞臨棲不置可否的一笑,他對於和女人討論政事並不熱衷,牽扯到寧王殿下,他更不願意吐露。
岳父徐雲周野心勃勃,朝野上下人人盡知。妻子?他眸子溫和迅速捕捉她一下,那眼眸如明珠如玉輝,沒有半點兒可疑。
不過,誰又知道?
兩個人在沙盤前說著,直到小廝來請:“盧家表姑爺來了。”虞臨棲明顯的皺眉,徐氏體貼地道:“你快去,我在這裡再看一會兒。”
“不必再勞神,你回房去。”虞臨棲帶著不容反駁,和徐氏並肩走出書房。夫妻分開沒走幾步,徐氏的丫頭輕聲抱怨:“哎呀少夫人,您怎麼又和公子說起打仗來了,于歸之前家裡夫人交待的話,您又全忘記。”
徐氏抱怨自己丈夫:“他只喜歡談這些。”丫頭繼續埋怨:“是您只愛這些,您現在是嫁人,不是在家裡,夫妻們沒有私房話,成天見到如對大賓,”丫頭們覺得都不像。
“如對大賓不好嗎?”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