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玩的吃的都可以,只是一條,哄你喜歡再說別人不好,這樣就不行!”郭樸脫口道:“對!”
“還有汪氏和曹氏,把鋪子生意做得再好,也是一樣,和周氏不好,和親戚們不和氣也是不行!”郭夫人目光如炬:“這種百般陪著,哄著主子喜歡,打自己私主意,弄得家裡上下不得安寧的事聽過不少,再好也不能算好,要周全家裡大局才叫好!”
母子兩個人全是柔和的眼光碰在一處,郭樸忽然有了淚:“母親,”他哽咽道:“兒子不孝,讓祖父、父親和您,為我操心。”
要是郭樸沒有這一出,怎麼會有這些操心事出來。郭夫人為他擦去淚水,帶笑責備:“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我為你操心,難道為你父親操心。”
說曹操,曹操到,郭有銀從外面進來,聽到這一句,自己打簾進來:“哎呀夫人,你這是什麼話,不為我操心,我幾時得罪的你?”
“這不是你兒子說傻話,說我們為他太操心。”郭夫人打趣著,郭有銀一聽就明白兒子又心中難過,他坐到郭樸床前逗他:“樸哥,你母親要不生下你,她哪裡來的誥封,現在還是奶奶,稱不上夫人。”
郭樸對父親笑:“父親來得正好,我和母親在說我房裡的事情。”郭有銀聽過,也覺得郭夫人想得有理,他中肯地道:“周家的丫頭,一看就是個憨直人,”要不是憨直的人,不敢動手打汪氏,心裡沒鬼的人,才敢發雷霆怒。
“不過,日子還久,還得看看再定。汪氏是個機靈鬼,點子一個接一個,我說夫人,你要防她才行,咱們和汪家是同行冤家,小心她把話全賣到汪家去。”郭有銀說一句,郭樸母子也都稱是。
郭有銀慢慢地再道:“曹家的丫頭,我怎麼就看不出她的心思。汪氏要強,只想獨佔,周氏老實,只知道眼前的地步,這看出心思的人,不管她什麼好怎麼壞,至少能看得出來,只有曹家的丫頭,我看不出來,要防她一步。”
郭夫人含笑看著丈夫,到底是個男人,有時候見事就是清楚的多。郭有銀還有話:“還有那天爬牆的人,要是汪氏弄鬼,這城裡可有汪家的鋪子;要是曹氏引來的,她的丫頭肯定要出去見面傳話。現在只有周氏不可能,不過樸哥你要把周氏管緊一些,光聽他們說話,姓毛的小子心裡還有意思。”
“我也在想這件事,我們花了錢娶回來,弄得不好,讓人指我們家脊樑骨可不行。”郭夫人胸有成竹地道:“我們這樣人家,沒有學官宦人家點守宮砂,不過這事情出來,我讓人去備辦,給她們全點上,以後沒了,就地打死!”
郭夫人說得斬釘截鐵:“成親第二天,我讓懂的婆子們看過,說全是正經人。這一次我沒有請她們來看,只點守宮砂,點不上去的,讓他們老子娘來看著一起發落。”
這主意,郭有銀和郭樸全都贊成,提到爬牆的那件事,郭樸嘴角都氣得有些歪斜,他要是出這樣的醜事,他只有一個心思,就地打死!
鳳鸞在自己房中,也正在生氣。她氣得面龐掛霜,手裡筷子動也不動,沒有挾過幾筷子菜。蘭枝和桂枝反倒不生氣,勸鳳鸞吃飯:“別理她,七巧那個丫頭,她冷言冷語說您的梯子好,那是眼紅,讓她眼紅去,她就是對管月錢的人說什麼,也不能不讓我們領月錢。”
“就是,不過就是聽幾句話,這家裡人多嘴雜,家人們閒言閒語的,哪家都有。”桂枝也勸。鳳鸞才心情好沒幾天,又覺得眼前烏雲滾滾,她機械地吃了一口飯:“這樣日子,幾時才是頭!”
和汪氏肯定好不起來,現在就是汪氏想好,鳳鸞也不肯。要不是毛元闖過來,結局會怎麼樣?當然也會弄清楚一部分。不過鳳鸞心裡,只想著姦情是大罪,要沉豬籠的。
毛元來了,在郭樸心裡留下一部分疑心,總的來說,這件事汪氏永遠是鳳鸞心中的大罪人。鳳鸞想想下午的紅木梯子,再想想寫了半下午的字郭樸也沒有怪自己。別人都說病人難侍候,郭樸還想著點子讓自己去玩。
她的心沉下去,能忍就忍一時,不給家裡添麻煩。悶悶吃過飯,鳳鸞懶得動,只在榻上坐著。郭樸讓長平來喊她,鳳鸞又一臉沒精神地來了。郭樸聽到長平回過下午的話,心中很是明白地問:“你無事就拉著臉,我能好才怪!”
鳳鸞聽到這位又要往自己身上出氣,為著不想睡覺前捱罵,她說出來一半:“那紅木梯子我很喜歡,不過,收起來吧。”
“好好的做出來,白收起來,以後再想有東西玩,你就等著吧!”郭樸沉著臉,鳳鸞吭吭地道:“別人全不喜歡我有這個,”要說讓她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