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樸親親她,揭開謎底:“身在戰場的時候不想你,眼前刀劍橫飛,這種時候不敢想你。”鳳鸞微繃緊的身子鬆下來,纏纏綿綿地一聲:“你呀……。”
嬌音嫋嫋如要繞樑,郭樸身子摩挲著鳳鸞的身子,咬著鳳鸞耳朵告訴她:“除了這種時候不想你以外,別的時候全想你。就是大帥議軍機,也可以走個神分出個想你的心思。鳳鸞,”他眸子因**而暗沉下來,帶著期盼帶著憂愁地問:“你想過我多少?”
郭樸乞憐地道:“你肯定不是天天想我,時時想我,可是你想我多少,我想知道。”鳳鸞沒有回話,回他一個親吻。
這親吻輕得如落鵝毛,在**勃發的有情人身上引出戰慄,郭樸溫柔地、輕輕地愛撫鳳鸞,把一把火在兩個身子中燃燒起來。
是哪裡先著的起來,不知道。興許是嘴唇先滾燙,興許是心裡先火熱,又興許是親吻中互相碰到面頰的鼻子尖兒,帶來一處一處的火光。
極致的火苗到處飛舞,灸燒得兩個人如火盆中炭火,親到哪裡哪裡熱,撫到哪裡哪裡隨著舒暢。
火到極處,需要來點兒水。鳳鸞又覺得自己如在水中,她只多見過小溪,小溪裡水清澈透明,小魚兒自如遊動,和這感覺初時有些相似。再來就是江水,奔流許多拍打著身子,一處處拍到一處處貫穿。
再來是什麼,如潮流洶湧,水波層層不絕。鳳鸞沒有見過大海,她不知道這是什麼。輕輕咬著牙欲待不呼,水波拍打著她的心,她的咽喉,衝出嬌柔聲……
郭樸在這嬌聲中心神俱醉,神魂盪漾,邊低低的問:“這樣好嗎?那這樣呢?”鳳鸞斷斷續續告訴他:“……。沒有一天不想你,”
那思念如今時之纏綿,如蛛絲附體,如情愛纏身,揮不去又理還亂。鳳鸞不難自己的親著郭樸的肩頭、下頷等處,輕聲道:“以為今生不能……這才有後面的事情……這不是你先變的心,當時……是這樣想。”
郭樸啃著吐出這話的紅唇,再去啃鳳鸞要推自己的手指……。昏昏沉沉入睡時,已經是中午。
前面還在擺酒席,今天招待的是往來商鋪。這種時候新郎官理當出來,偏偏沒有。郭有銀讓人問過兒子媳婦,說房門緊閉像是又睡了。他滿面春風春風滿面讓客人用酒,大聲回他們話:“樸哥勞頓,打仗傷神傷身子,見諒見諒,我讓他晚上再出來。”
親戚們中有多事的,又熟悉郭家裡的路,裝著閒逛到郭樸新房外。只見院中靜悄悄,幾個丫頭往來行走都輕手輕腳,對著院門的新房大紅新漆門,閉得嚴嚴實實。
大家掩口兒一笑走開,走到二門以外,有忍不住的才放聲笑出來。
這真是本城裡最大的笑話。
正在笑,旁邊有人更促狹:“明天再來,看他們是不是起得來?”新人貪歡,也不能這樣是不是?
第二天親戚們推說再來幫忙的,還有無事尋常也來坐坐的,大家攜家帶口地過來見郭夫人,等著再看一齣子笑話。
說攜家帶口,是男一起子女一起子,丈夫喊上妻子,妻子叫上孩子。昨天只有妻子來丈夫沒有來的,今天兩口子全到。昨天只有丈夫來妻子沒有來的,來了一個齊全。
夫妻都來,孩子也跟來不少。年紀大些的姑娘小子們還能斯文坐著,只是管不住眼睛不時對外面瞄。
小些的孩子頑皮,跑到東跑到西,有等得著急就扯父母親衣角問出來:“新嫂嫂還不起來?”
座中就都微笑。
顧氏今天又在這裡,她是不信女兒昨天晚起今天還會晚起。耳朵裡聽到孩子話,顧氏有些面紅。
新婚夫妻起來晚這事情,不少人會怪到鳳鸞頭上。郭樸從來起得早,從小兒習武時就這樣,就算是他以前按時起早,也會有人想鳳鸞應該勸著早起。
你頭天不依著他貪,能第二天雙雙起不來?
再有知道鳳鸞和郭樸昨天白天緊閉房門的人,更是笑得掩不住。
唯一泰然自若,真心喜歡,面不改色的,只有郭夫人一個人。
還是昨天的那個鐘點兒,外面走來郭樸和鳳鸞。郭大少還是昂著臉兒,帶著笑兒,活似晚起是天下第一件得意事。
而鳳鸞窘迫得快要哭出來,理都不想理郭樸。清早又纏上一回,力氣耗盡兩個人又睡到這時候。
進房裡更不敢看別人臉色,對郭夫人母親行過禮,鳳鸞羞怯怯嬌慚慚垂頭斂眉不敢任何一個人,一一對親戚們低頭見禮。
十一房裡的大奶奶怎能不說話,大